她們走後,我也沒心思接待其他人了,就著瓜子,學著古人借酒消愁,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啤酒瓶,私以為那玩意兒才能體現一個為情所困的迷途者的惆悵,以及配著香辣鴨脖和雞爪子,最能將一個人的頹廢發揮得淋漓儘致了。
喝了一會兒,還真讓我喝得有些高了,間於醉與不醉中間,一身的酒味,但我腦子還算清醒。
借著酒勁我決定鼓起勇氣,主動出擊,厲行要是完全沒心思,我也不想耽誤青春陪他瞎耗,趁自己這顆心還能收得回來的時候趕緊收,並且喝醉酒了,說了什麼話也不用負責。
沒一會兒,丫鬟就將厲行請到了。
我不好一開始就直接撲上去質問他為什麼沒睡我的想法?雖然我生活的年代,這睡不睡也不是多難以啟齒的事情,滿大街的約p,但我還是多多少少保留一點點矜持比較好。
於是我故意先朝厲行作揖拜年,說了一堆吉祥話,最後來了一句:“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厲行好整以暇,微微笑著:“本相的錢都給了夫人管理,這可如何是好?”
“你沒錢啊,那就以身抵債吧。”我狀似不經意的說,然後偷偷看他的反應。
厲行愣了愣,大約是沒預料到我會這麼大膽。
“縹緲,你說什麼?”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丞相大人,你說你喜愛我,是怎麼樣的喜愛?”
“自然是這一生隻你一人。”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直視著我,看著很是真誠,算是個好的開頭。
但既然說了開頭,我肯定要把這些話全部說出來,不然心裡如何安穩:“我喜歡你,有非分之想的那種喜歡,你抱著我的時候我想把你給撲倒。”
厲行眸光一閃,定定的看著我。
我故意打了一個酒嗝:“我們都成親一段時間了,天知道哪個長舌婦說出去的,我們不睡在一起都成了京城熱門,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太無聊了。”
厲行扶著我,攬著我的腰,側過臉問我:“有人在你耳邊亂嚼舌根?”
我靠得近了些,摸著他的臉,繼續說:“最近這段時日,你老是撩的我撓心撓肺,卻是撩完就跑,我是個俗人,不提倡什麼柏拉圖式的戀愛。”頓了一下,他好像不明白什麼是柏拉圖式的戀愛:“柏拉圖式戀愛就是精神戀愛,沒有肉體關係的戀愛。”
厲行臉色微變:“你......可是怪我冷落了你。”
我張揚著下巴:“哼,你想睡我我還不給你睡呢,但我拒絕你是一回事,你不想睡我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身體有毛病,還是找形婚,就是你壓根就不喜歡女的?”
厲行哭笑不得:“誰說我不想睡你的,我做夢都想。”厲行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摩挲著我的臉,湊了下來,我尋思著,要不要讓他親一親,試試他是不是真的沒毛病,他要再進一步我就裝暈倒好了。
我是個有骨氣的,哪能輕易讓他睡了去。
厲行越湊越近,鼻息噴灑在我的臉上,鼻尖觸碰到了我的臉,唇親親的在我嘴唇上邊點,然後,撬開我的牙關,我們兩人都沒經驗,過程中還磕了一下,厲行大約是愣了一下,然後繼續,接下來像是解鎖了似的,舌頭在我的口腔裡麵狂掃,雙手也在我身上摸索,開始不老實起來,我被他mo得渾身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