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會不會真的有點什麼?
而我是個借口,老主持隻是一個幌子,我看了看與北狄七王子形成鮮明對比的老主持,頓時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湧上心頭。
老主持一雙慧眼對上我複雜的眼神,眼神也跟著複雜起來,向我再次做了一個佛禮:“阿彌托佛,厲夫人,這位才是七王子。”說著翻掌指引我的視野。
本來醞釀起來的悲情情緒一下子打散,轉念一想,是了,人家老主持做多是做個陪襯,我可是指不定就被綠了的人。
聞言,隻能順著主持的手看向那個北狄的七王子,他的麵向溫和,五官溫潤卻比一般的中原人要深邃許多,眼珠子泛著淡淡的藍光,真是雙漂亮的眼睛,比那呼延還好看許多。
這七王子倒也自在,眼眸含笑,一副任君觀賞的神態,好一副正室的派頭。
我正看得來神,厲行卻一下子擋在了我們兩人中間,眼神對上我,冷冷的,帶著警告:“夫人......”聲音有些陰惻惻。
頓時我縮了縮脖子,雖然我才是丞相夫人,雖然理論上我應該理直氣壯的表示,你丫的找小三還不準我這個正妻多看幾眼。但是這種求而不得的痛苦,我都理解,愛一個人,是不希望跟彆人分享愛人的,會吃醋很正常。
看我多善解人意,簡直是天下被綠的妻子的表率。
於是我拽拽的翻了一個白眼:“行行行,我不看了,至於嗎,多看幾眼就會少塊肉似的,要真能這樣,我也請求大家多看我幾眼,都不用擔心發胖了。”後麵一句我是嘀嘀咕咕的說完。
厲行疑惑的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那個你眼光不錯。”說著我看了一眼七王子,奉上我由衷的讚美。
厲行卻愣了一下:“你知道些什麼?”
一看他這反應,我就咯噔了一下,完了,這表明十之八九我是猜中了,厲行與這北狄的七王子果然有不能說的關係。
見我不說話,厲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彆胡思亂想,這件事情不是你該管的。”
我扯了扯自己的手腕,他大約是意識到了弄疼了我,臉色頓了頓,柔和下來,鬆開了手,我捏著自己的手腕,瞪了他一眼。
他又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輕輕的撫m起來:“弄疼你了?”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七王子,卻見他也眼光灼灼的看著我們,對上我的眼神,愣了一下,若無其事的閃避開去。
我了然於心,將手腕從厲行的手上抽回:“沒事了,你不用管我了,我不會亂說的,你要不要去看看七王子,他麵色好像不太好哦。”
厲行卻皺了皺眉頭,轉過頭去看了一眼七王子,然後冷冷的看我一眼。
得,好心當做驢肝肺,你的人,看都不能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