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拿這個威脅我。
頓時權衡了一下利弊,那什麼離婚的事情可以慢慢來,目前我要想去江浙一帶就得陪他演好這場戲,扮好這個受寵夫人的角色。
於是我很是狗腿的退後一步,諂媚的抱著厲行的胳膊:“老爺你說什麼呢,你最寵愛的不就是妾身嗎,你要是敢帶彆人,我可不依。”
厲行顯然很是受用,挑眉看了我一眼,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調皮,老爺我最寵愛的就是你了。”
我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快到飯廳我才覺悟啊,現在這條船上都是我們的人,根本就沒有偽裝的必要啊,我現在討好他完全沒必要啊。
於是我趕緊鬆開手,厲行側頭看了看我:“夫人不要老爺我的寵愛了?”
我冷哼一聲:“這艘船上都是我們的人,現在裝什麼裝。”
厲行卻湊了過來:“誰跟你說這船上都是我們的人?”
這人說話的時候胡子一抖一抖的,明明還是一張俊美的臉,不知為何貼上這胡子之後增添了幾分道長的禁欲氣息,隻是這身服裝生生的破壞了這幅美感,不知道這人穿上道士服裝是不是仙風道骨?
當然,那都是外在,內在是腹黑,諸多算計。
我趕緊把臉側到一邊,決心一定要抵製住美色的誘惑,千萬不能把持不住把他撲到了。
然後伸手推開他:“說話就說話,湊那麼近乾嘛,我又不耳朵聾。”
厲行卻一把抓住我推出去的手,將它按在他的xiong口,我趕緊收回來,卻怎麼也掙脫不掉,隻得正麵對上他的眼神,出口詢問:“你乾嘛,趕緊鬆手。”
他高我十幾厘米,此刻歪著頭打量著我,帶著些許戲弄的神情:“你還記得我們初相見嗎?”
我頓時心裡咯噔了一下,掙紮的手微微停頓,隨機繼續掙紮,一邊說:“不是說了嗎,我腦子摔壞了,丞相大人好生健忘啊。”
他頓時收斂了戲弄的神情,轉而嚴肅起來,鬆開了我的手,將手背在身後,率先走進了飯廳,邊走邊說:“從現在開始,我行餘,叫餘行時,你是我的夫人,叫冉蘇,我們在京城是做皮草生意的,下江南是想做綢緞生意,記住了嗎?”
“知道了。”
厲行往桌子邊一座,見我還在磨磨蹭蹭,一把將我拉過來抱進懷裡:“在外你需以我為主,時刻記住我是你的天,京城那套無拘無束萬不可展露出來,這幾天你先適應一下,先伺候我吃早餐。”
我忍不住舉起了拳頭,卻被厲行一個眼神嚇到,權衡了一下利弊,他也許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既然帶了我,我當然不能成為他的累贅,算了,看在他是做正經事的份上,我忍。
開始學習怎麼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