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我們坐在一輛馬車上,馬上一晃一晃,我一晚上沒睡,這會兒晃得舒服,就像搖搖床一樣,沒一會兒我這眼皮就開始打架,迷迷糊糊間似乎有人輕輕的愛撫我的臉,雙手在我臉上遊離,特彆在眼皮上停留了一會兒,似乎是按摩,然後好像有人捏了捏我的鼻子,再後來是摩挲著我的唇,後來換上了另一個更柔軟的物體摩挲,也不知道是什麼,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東西就趕緊離開了。
再然後我就回到了客棧,厲行抱著我上去的,本來想自己走,厲行一句話就壓住了我的掙紮:“有人在暗中觀察呢。”於是隻好作罷。
他親自給我蓋好了被子,然後推開門出去了。
我卻有些清醒過來,摸了摸自己的唇,看著門口,迷迷糊糊間又睡著了。
睡到自然醒的時候,厲行已經收拾好了地上的床鋪,整個房間隻有我一個人,看了看外邊的日頭,已經是下午了。
出了房間,丫鬟看見我,趕緊端來了吃的,竟然是早前準備的粥。說是讓我先墊墊肚子,等他回來了再帶我去吃好的。
剛起床我也不想吃太油膩的,就這小菜喝著白米粥,坐在靠窗的桌子邊上,卻看到人來人往的街上,卻看到一群群武裝的官兵在街上跑著,似乎在追什麼人?
沒多久就看到了一群官兵押送著厲行往衙門那邊去,左右兩個官兵,肯定不會是平時的保護的職業,厲行一臉苦哈哈,抬起頭來與我對視了一眼,眼睛朝我眨了眨,看起來還真是可憐兮兮。
這人要是去演戲說不定能得個奧斯卡。
我把到嘴裡邊含著的那口粥吞下去,然後把那隻碗往地上一摔,電視劇裡慌慌張張都是這麼演的,更是開始將自己的發髻扯亂一些,還有身上的衣裳弄亂一些,本想著把腳上的鞋子也脫掉一隻,但想到路上不好走,遂作罷。想了想把頭上值錢的東西拔了下來,給了丫鬟,然後在她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開始大嚎:“老爺,那是我家老爺啊,這是怎麼了?”
丫鬟回過神來,趕緊扶住我:“夫人,老爺究竟是為什麼被抓,要趕緊派人打探清楚啊。”
我揪著她的手,繼續乾嚎:“老爺,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家老爺?來人,快來人,趕緊派人去打聽,不管用多少錢,一定要把老爺給救出來,快去!”小廝領命,趕緊去了。
我想了想,站起來,慌慌張張的在包間走來走去。
小廝還沒回來,就來了一群官兵,說是葛將軍有請。
我裝作膽小怕事的樣子往邊上一縮:“我不去,我家老爺是不是也被你們抓去了,你們抓我家老爺乾什麼?”
說著撲到其中一個長得比較帥的小哥身上,裝作廝打他,那人強忍住笑意,正了正臉皮子,一把扣住我的手:“由不得你說不,毆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等到了衙門,先打你幾十大板。”
我臉上裝得恐懼,手上卻沒客氣,揪著他腰上的肉就是三百六十一度。
那人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啊!然後趕緊打住,張大眼睛看著我。
然後以我兩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要死了,下手這麼狠,你家丞相知道嗎?”
我麵上依然裝得恐懼:“我隨你們去就是了!”然後以我兩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話:“誰讓你說要打我板子的?霍隨心,霍大人!”
來人正是霍隨心,他這次微微喬裝,穿著普通的官兵服,還加了兩撇小胡子,聽我這麼一說,兩撇小胡子頓時要吹起來的樣子:“我不就說一句,你至於嗎?”
我臉上哀泣,嘴上卻不饒人:“我這不是怕你忘了361度的感覺嗎?你有本事打我啊?”
霍隨心隻回了一句:“好男不跟惡女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