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看到他們那邊運送的人,一度覺得厲行還是安排周全的,這小子滿臉壞水,指不定會占我便宜,還是小心一點。
這派來保護的高手裡邊就有霍隨心和娃娃臉,剛開始我還真沒認出來,因為這次霍隨心給自己臉上弄了個刀疤。
那娃娃臉更神奇,弄了些皺紋還有胡子,一對上我的眼神冷冰冰的......呸,誰還不是仙女啊,要不是看在霍隨心的份上,誰願意熱臉貼上去。
倒貼人這樣的事情,我從來隻乾一回,除非利益需要。
於是我也沒再給他一個眼神,路上隻與霍隨心交談,直接無視了旁邊的娃娃臉。
“你上次跟我說要辦的就是這件事嗎?”
霍隨心點了點頭:“我沒想到你也來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帶我來,我感覺我至今沒幫上什麼忙。”
“大約是掩人耳目吧。”
我想了想厲行這一路上做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提前一點點時間才告訴我計劃,可能他真是隻是把我當一隻花瓶,擺在明處的花瓶,甚至他們到底要查什麼,我至今都不知道,我隻能靠自己猜想這祝公子,或者說朱大人兩父子的陰謀。
而經過幾日的特意觀察,我們現在運送的物質竟然不隻是糧食,還有一些硝化物硫化物,他們很巧妙的混雜在一些物質中,要不是我知道一些化學知識也差點要被蒙騙過去。
硫化物硝化物能乾嘛,沒事弄點硝酸硫酸?雖然那也有殺傷力,但畢竟有限,誰沒事吃飽了撐的,製造那麼多強酸。這兩樣在化學上還有一個大用處,那就是用來製造炸藥。
而古代製造炸藥,還這麼偷偷摸摸的,肯定不會是煙花,那必然是殺傷性的炸藥。
我確定了之後,找那祝公子套了一下我們大約還有多長時間到目的地,他倒是很實誠,告訴我還有一兩個時辰就可以,這麼近,馬上就到他的地盤,難怪沒什麼戒心了。
我立馬找來霍隨心,那娃娃臉也跟在身後,我繼續無視他,直接對霍隨心說:“他們這次還帶了炸藥的原材料!”
霍隨心瞪大了眼珠子,然後立馬恢複成正常的樣子:“什麼,夫人,您的瓜子磕完了,這荒山野嶺的,讓我上哪兒給您買去?”然後給了我一個眼神。
我立馬領會:“我不管,反正原材料都很好找的,我就要。”
那監視的人大約是聽到了材料兩字,想著我們原來說的是這個,走了,我們交流了一下眼神,換了一種方式交流——唇語。
很快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了他,他一臉沉重的走開了,當然離開前還恭敬地說:“屬下這就去給夫人找瓜子。”
娃娃臉看了一眼我,眼神裡邊似乎沒有了諷刺,這才離開。
我坐在馬車上,隱隱為自己即將派上用場而興奮,那祝家父子冒著可能被欽差大臣發現的風險也要將這些東西運送到這裡,送來的物質還夾帶著火藥,這背後背後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秘密?
也許厲行來此就是為了探查這個秘密,而現在我即將揭開,想想還有點小興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