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鑽了出去,對正在廝殺的士兵說:“我們已經做好了埋伏,你們這樣負隅頑抗,最後結果隻有死,還不如放下屠刀,我保證你們還能活命。”
結果隻有最近的幾個人晃了一下神,其餘人壓根沒聽到,還在廝殺。
原主這副嗓子還真不行,嚎不出來,這要是去ktv可是要吃大虧的。
於是我將我的意思轉達給霍隨心,他本來有些猶豫,於是我隻好跟他說:“你看這些人,本來就已經是精疲力儘,我們做了埋伏本來對他們就是一種震懾,並且底下的士兵可能壓根就不知道他們為誰賣命?我們又是誰?你聽我的沒錯,攻人攻心為上!”
霍隨心抿了抿唇,終於飛上高處,對著那群廝殺的士兵高喊:“我們能從迷霧林完整的出來,是神邪惡旨意,難道你們要違抗天意?我們大人是朝廷派來的欽差,和朝廷作對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並且我們已經埋伏,不降則死!降則生,勸你們趕緊放下手中的刀劍!”
一遍過去,隻有幾個人看了一眼霍隨心,然後繼續該打就打。
於是我命令幾個人一起高喊,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大,一些邊緣的地方士兵已經放下了武器。繼續高喊,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放下了武器。
很快隻剩下那個將軍模樣的人還在打,娃娃臉看不下去,抽劍加入戰鬥,以多欺少啊,厚顏無恥啊,道德淪喪啊,這些都是浮雲,很快將那貨拿下才是硬道理。
請來援助的那個將軍模樣的人命令手下整頓那些投降的兵士,然後親自押著那牙齒上有大菜葉子將軍到我跟前,大菜葉子還挺有骨氣,拗著頭,被霍隨心一腳踢到後膝蓋,還是跪了。
真是暴力,這倆師兄弟還真是一個師門出來的啊。
援助的將軍對我一作揖:“在下太湖守軍副將——葉世仁,拜見丞相夫人。”
我端著一品誥命夫人的架子對他說:“將軍辛苦了。”
那葉世仁再次抱拳:“夫人言重了,此乃屬下份所當為。”
我也沒在這件事情上糾結,質問起那跪著的人:“這是誰?”
葉世仁回頭看了一眼,最後還是霍隨心站了出來:“啟稟夫人,這是金陵守軍——朱宇。”
金陵的守將,還姓朱,不知道與那位朱大人有什麼關係?能為他這個節骨眼上能趕來殺人?看來真相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本來是一千多人,這會加上埋伏的,被埋伏的,浩浩蕩蕩的竟然有好幾千,我頓時有些心虛,坐著馬車做頭領這都什麼事啊?
理論上來說,騎著高頭大馬這才符合一個領袖的設定啊。
看了看後邊我們壯大的隊伍,我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學會騎馬這件事提上日程。
顛簸了好長時間,我們這才進入金陵城,隻見厲行站在府內,已經恢複了原貌,清俊飄逸,眼睛眼巴巴的望著我們。
見我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卻偏偏端著架子,拉著我的手,有條不紊的安排接下來的事情,看著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壞心眼的撓了撓他的手心。
厲行隻斜眼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繼續吩咐手下辦事,一直到這些人全部退下之後,這才一把將我摟緊懷裡:“我們六日未見了。”
我正想也抱抱他,說點什麼調xi一下他,他卻忽然鬆開了,然後一手按著我的後腦勺就親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