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雖然昏乎乎的,但可是還記得剛才他的介意,於是抱著他解釋:“我不嫌棄你年紀大,要沒意外,我今年可是二十六七的奔三女青年,配你正好,正好......”
再後來就被堵住了嘴吧,嘟嘟囔囔的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能說話了,脖頸上又有些酥麻的感覺,我揮了揮手:“厲行,有蟲子咬我。”酥麻感就往下去了。
然後感覺有些涼,死命地抱著一個熱源死不撒手,熱源還挺抗拒,掙紮了一會兒,我又覺得有些熱,一撒手就往涼快的地方去了,熱源卻靠了過來,這回輪到我死命抗拒,卻怎麼也掙紮不開,想著待會兒又會涼,於是放棄掙紮。
可是越來越熱,然後疼了,紮心的疼,順著本能就哭了:“厲行,厲行......”
有人幫我擦臉,輕聲安慰我,臉上酥麻酥麻的,我咯咯的笑了兩聲:“好癢......”
再後來是浮浮沉沉,顛得我有些難受,我抱緊了浮木,嘀嘀咕咕:“這船開的太沒水平了,技術太差了,咱們把他開除了,找一個更好的,好不好?”
過了一會兒,耳邊好像有人在咬牙切齒說著什麼,然後船晃得更厲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特彆疲憊,隻是身體一動就感覺渾身疼,比跑完八百米還苦逼,難道我昨天喝點小酒的後遺症,沒道理啊,我之前也喝得微醺過,但是最多是早上頭有點暈,這樣的情況還是頭一次,那肯定是昨晚的船開的太爛了,就跟車開的太爛能把人的骨頭顛散的原理是一樣的。
我哼唧了兩聲,旁邊立刻傳來聲音:“醒了?”是厲行的聲音。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看,外邊太陽還挺大,厲行拿著一本書,放到了一邊,半坐起來兩隻手來扶我,鑒於這段時間他經常一大早起來睡在我身邊,所以我也習以為常,並沒有注意到今天他與往常有何不同。
就著他的手坐了起來,全身骨頭就跟重組了似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眼睛還微微閉著:“昨晚河道是起大風了嗎?顛得我難受。”
厲行咳嗽了兩聲,我這才張大眼睛打量他,由下往上一看,好家夥,一大清早就視覺衝擊,隻見他隻著了一件單衣,衣帶並未係好,luo出一大片x膛的肌膚,看得我咽了一口口水,登時清醒許多。
然後見他脖子上可疑的星星點點,似乎還有指甲的痕跡,我趕緊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指甲裡邊有一些乾枯的血跡,造孽啊,我昨晚難道酒性大發,家暴堂堂丞相大人了?
本想把手給藏起來,卻發現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一看:“啊~~~~~~~~”
厲行愣了一下,外邊的小丫鬟高聲詢問:“夫人?發生何事?”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在她們衝進來之前喝住他們:“不得進來!”然後聽到們關上的聲音。
厲行轉過頭來,這才放開手,我也顧不得身上難受的厲害一把裹緊被子裡,警惕的看著他,他以手肘為支點,托著頭俯下身來看著我,雖然微笑看上去很慈愛,但是我嗅出了奸詐的味道。
他靠得近了些,我警惕的往旁邊躲了躲,再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他笑容越發親切:“夫人......”
我眉頭一皺:“等會兒......”然後一隻手在被子底下摸索,摸到自己確實是一絲不g,然後見厲行一臉喜悅的看著我,鼓起勇氣朝他身上去,先是拿腳試了試,上半身情況我大概了解,然後伸出手摸到下半身的時候,我算是接受了現實,特彆是某人的重點部位,碰了一下就趕緊縮手。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厲行一把扣住我那隻手,沿著剛才的軌跡按原路返回,我壓低了聲音:“你乾嘛?”
厲行笑得就像個老母親:“自然是讓夫人熟悉一下這以後要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