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一大媽出來:“你這公子好不省事,男人喝醉酒了,打自己的老婆這不是很正常嘛,你一個外人管那麼多做什麼,還是你是婉婉的什麼人?”說著露出一個weisuo的表情。
又是大媽,這個群體就不能少出點風頭嗎?一個勁的招黑。我暗暗翻了一個白眼,還男人喝醉酒打老婆很正常,正常你大爺。
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會家暴的男人,恨不得上去就是一煤氣罐子,現在有權利了,我自然要把這件事情徹底解決。
“你丈夫經常打你很正常啊?”
周圍有看不慣的小娘子出聲:“秦六娘,你可彆說了,上次你丈夫吼了你一聲,你可是拿著菜刀追著他的,你們家,老婆打丈夫才是正常吧。”
圍觀的人發出會心的笑容來,一時之間,那秦六娘臉上竟有些掛不住,氣急敗壞的說:“這哪能一樣,我當年嫁給我們家老秦的時候,那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不像陳老四家的這一位,青樓那種地方出來的,誰知道婉婉是不是陳老四的種?”
我看著婉婉和她的母親以可見的速度臉色發白,袁阿姨更是爆發了一下,指著秦六娘說:“你胡說,胡說......”
那秦六娘洋洋得意:“我是不是胡說,陳四娘你心裡最清楚了不是嗎,你是不是從青樓那種地方出來,我們大家可都一清二楚,大家夥兒說是不是啊?”周圍看熱鬨的不嫌事大,跟著起哄,就是就是的附和,婉婉和她母親感覺都要崩潰了。
秦六娘見周圍人附和,更是洋洋得意,還想再說什麼,我一個淩厲眼神掃過去,大約是在厲行的影響之下,我沾染了他的幾分氣勢,這眼神還真把秦六娘給震住了,她怯怯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乖乖的閉了嘴。
我眼神移開,正想對婉婉說些什麼,那不知趣的秦六娘又來了:“這位公子,可彆被人給騙了。”
我眉頭一皺,另外一名丫鬟對著那秦六娘就是兩巴掌,待眾人回神的時候,她又在身邊站定了,就連動作都沒變,臉上淡定的不像樣,似乎剛才出手的不是她。
豎起大拇指對她表揚了一下,丫鬟嘴角微微上揚,這孩子,還是不會笑,跟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還沒將她潛移默化。
那秦六娘捂著被打的半邊臉,手指著我身邊的丫鬟:“你你你......”本想上來還手,走了兩步,卻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住了,隻憤憤不平的看著我的丫鬟。
大約是生活在天子腳下,這秦六娘雖然舌頭長了些,但還是忌諱,在這京城走的,可能隨便一個都是不可招惹的,要擱一般的農婦這不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上來撕啊。
不過,有沒有眼色,這樣的人都要收拾,想必平日裡沒少說些彆人的是非,輿論自由是一件事,但是利用輿論去傷害彆人,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
一方麵婉婉請我們進了屋,嚴鬆把陳老四隨意往床上一扔,她母親抹著眼淚上去照顧,我隨意在院子看看,婉婉端來一碗茶水:“公子,我們家沒有好茶,您將就著。”
我隨手接過:“無妨,剛才那個秦六娘與你們家有過節?”
婉婉咬著下唇,一副為難的樣子,終於還是開了口:“他們家曾求娶過我,但是我父親沒有答應,便接下了仇怨。”
“那樣的人家確實不適合嫁過去,不然將來有你的苦頭吃。”
婉婉默默的不說話,我也不好在這件事情上多問,隻寄希望於派出去那個丫鬟能打聽到更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