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目前還是先矯正一下夫人的坐姿的問題為重,夫人這個握筆的姿勢也不對,怎麼教不好。”說著抽出我手上的毛筆,然後重新給我握住,將我整個納入懷中。
厲行俯身下來繼續說道:“夫人什麼都學得快,怎麼就寫字學得慢,在你身邊看著你寫還有模有樣,一離開視線,就放任自我了。”
“明明是放飛自我好嗎?”
厲行斂了神情看著我,我頓時心虛,趕緊坐正,把寫好的東西擺到他麵前:“快幫我看看,這是我今天想到要做的東西,這是大概的效果圖。”
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這才拿起那張紙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仔細端詳起來:“這看著像是一隻筆。”
我伏在他的肩上,一手指著畫麵一邊解釋:“對啊,我畫畫的筆就是碳條還記得吧,比毛筆得心應手多了...”
“那是你疏於練習。”厲行插了一句,把我給膈應的不行:“那是因為以前我壓根就不寫毛筆字好吧。”
厲行聽了我這話,愣了一下,態度一下子軟了下來:“這毛筆字夫人練不好那便不練了,習慣用什麼那就用什麼吧。”
望著厲行無條件的遷就,雖然他表情很寵溺,但是進來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每次一說從前,原主可能遭遇的那些經曆,厲行就會妥協遷就我,雖然說原主家遭遇那樣的事情,厲行當時沒有及時救下來,有一點點的錯了,但是當時他也才一個小人物,嚴格說起來原主遭遇的那些和他真的關係不大,但是他為什麼每次都要主動往自己身上攬呢?
雖然每次我都能因為這個占得上風,但是總感覺是用著原主的過去在肆無忌憚的揮霍厲行的遷就,總感覺厲行是因為虧欠原主才對我這麼好。
我雖然不大相信有人會為了愛情要死要活,但好歹是個人,對於愛情,我的男人,我當然是希望他對我的喜歡不是建立在愧疚之上。
轉念一想就憑我原來那張寡淡的臉,還有不知道的什麼身份,就憑我是穿越的,以及特殊的畫技或者是會畫幾張gong,就想接近當朝大權在握,一表人才,潔身自好丞相大人,做夢呢!
哎呀,真是臭不要臉,拿著原主的身體,身份和她本來的老公談戀愛,現在卻希望徹底抹殺厲行心目中原主的分量,我臉怎麼就這麼大呢?罪過罪過。
反省完之後,我把心裡那點不舒服打發走了,揚起笑臉對厲行說:“嗯,就是,我跟你說啊,這個是我決定叫它鉛筆,裡邊的成分是碳條,外邊包一層樹木,用的時候削一小節,很好掌握,並且寫出來的字很小,造價也不會很高,一般的平民百姓也用的起,你不是想要把把全民教育做上去嗎,公欲成其事必先利其器。”
厲行聽到後邊頻頻點頭,麵露喜色,然後主動問我:“夫人當真是解我所憂,除了鉛筆可還有彆的工具?”
我得意的揚起下巴大拇指擦了一下鼻子:“那必須的,人說讀書四大必備:筆墨紙硯,筆已經有了,磨和硯台也一塊兒出了,不用額外考慮,紙的話感覺價格偏高,要是可以改進一下,讓價格更低廉就好了。”
厲行若有所思,然後點了點頭:“夫人說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