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準了綠意的小九九,我下了一劑猛藥:“除非他親自來請我,否則我今天就不回去。”
綠意頓時明白了我的心思,看了看嚴鬆,這家夥目不轉睛,還是一副呆呆的模樣,估計嘴笨也說不清楚,於是這姑娘最後一跺腳向我告彆。
打發走了綠意,我看了看身邊的嚴鬆,這個就更好對付了,男人勿進的女廁所永遠都是逃逸的好辦法,這人在是武林高手也拿我沒辦法。
確定嚴鬆沒有跟來之後,我轉了一個彎,掏出身上的銀子,思考著今晚去哪裡過夜,一定要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這樣厲行怎麼都找不到我,讓他著急。
思來想去,街上人越來越少,隻有遠處一條街上燈火輝煌,嘿不正是我去過的青樓嗎?
這倒是個好地方,決定之後我扇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向那條街。
沈彥傑不愧是青樓君,最輝煌的那一棟正是他開的,那裡邊的老鴇認識我,我還是去一個陌生的青樓才好,旁邊那一家正是他的死對頭,於是我一步垮了進去,此刻正是這古代人夜生活的開始。
之前來青樓,那時候是來畫畫,都是在白天,雖然畫的內容不甚健康,但是青天白日的,感覺還挺正兒八經。
即使後來晚上帶著婉婉過來聽曲子,那也是找有名的清倌兒給我們唱,並且為了照顧婉婉,都是來了就趕緊上樓,不曾仔細看著樓下,也不會留到很晚。
現在的青樓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燈光昏暗照在人的身上,那些男人女人摟摟抱抱都是小事,有的甚至上演了限製級畫麵,嘴上說著渾話,比我們在網上看到的娛樂場所還要露骨。
好在本人也是老司機,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尋了一個位置坐下,興致勃勃的看著周圍的人調情,就當是收集素材了。
老鴇上前招呼,我隨便點了一個姑娘,那姑娘對我這張麵皮頗為滿意,一上來就往我腿上一坐,開始對我上下其手,抱著我的脖子就開始說向我,我拿扇子揮開她的手,然後挑起她的下巴,靠得近了些,那姑娘滿臉期待,我微微一笑:“我喜歡矜持一點的姑娘,長夜漫漫,我既點了你,不妨慢慢來。”
那青樓女子滿臉嬌羞的低下頭去:“都聽公子的!”
我捏了捏她的臉蛋:“乖。”讓她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
想了想這麼乾坐著也確實不是辦法,我接觸過楊柳那樣有一技之長的,也接觸過會唱小曲兒的清倌,這些底層的ji子卻不曾深入交流過。
想起很久以前沈彥傑對我說的,我能幫得了一個有一技之長的ji女,可這世上比楊柳可憐更無助的女子千千萬,她們更需要我的幫助。
“你都會些什麼?”
那女子怔了怔,隨即捂著帕子笑了起來,伸手就要往我胸這邊招呼,我趕緊避開,她尷尬的笑了笑:“公子真壞,奴家會什麼,您還能不知道?”
我需要靜靜,開始的奔放,後來的故作嬌羞,現在猛地飆車,我擦,我們現代那些個明星有這演技,我也不會對國產劇失望了啊。這姑娘天生演戲的料子啊!
“你挺會演戲的。”
女子眨了眨眼睛,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絲悲哀,然後又對我揚眉一笑:“咱們風塵中打滾的女人,隻要公子高興,您讓我演什麼都行。”
我兩眼盯著她笑了笑:“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老實回答,這銀子便歸你了,如何?”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塊銀子。
那姑娘兩眼放光,伸手就要來銀子,被我一閃而過,她訕訕的收回手,對我說:“公子想問什麼隻管問,奴家一定據實說。”
“你是怎麼來這青樓的?”
她看了我一眼:“家裡窮,被爹娘賣了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