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點上就當我不應該不信任你,不聽你解釋就離家出走,我錯了,行了吧。”
他點了點頭:“還甩開護衛和丫鬟。”
我就知道,厲行這人慣會秋後算賬,這件事情就沒那麼好糊弄過去。
“離家出走肯定是自己一個人走啊。”我繼續保持狡辯姿態。
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臉頰:“一個人離家出走就跑去青樓,嗯?”
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惡狠狠的撲上去:“說話就說話,算帳就算帳,能不能嚴肅點?”說完就親了上去。
正在此時,馬車停了,他的隨從掀開簾子:“爺,夫人,到......”然後他趕緊放下去。
馬車內又恢複之前的亮度。
看那小哥最後那個驚慌失措的小眼神,還有昨晚我彪悍的宣告所有權,他那難以置信的眼神,我在這位小哥的心目中的形象是不是已然沒救了?
我趕緊坐起來,厲行慢條斯理的跟著坐起來,一邊整理衣物一邊戲謔的看著我,我試探的問了問:“你那個隨從,山泉,跟了你多少年了?”
“問這個做什麼?”
“要是嘴老實就算了,要是嘴不老實,嘿嘿嘿。”
他笑著搖了搖頭,自己動手去掀開簾子,下車的時候那隨從還一臉正色的看著我,表情特彆嚴肅,看厲行的眼神卻有些複雜,似乎還帶著點同情。
回到府上,檢查完我的身體,確定隻是受了一點點皮外傷,並且就臉上那巴掌最嚴重,敷了藥之後,厲行就不容置喙的給我關了禁閉,任我巧舌如簧也沒用,他的大道理比我還歪,偏偏我還真的無言以對。
氣急了隻能給他一句:“你這麼跟女人講道理,會找不到老婆的!”
他端著茶水,抬了抬眼皮子:“你不就是?”
對哦,於是我再放大招:“今晚你不準上我的c。”
厲行站了起來:“無妨。”
簡直是要氣炸我,於是我接著放大招:“以後也不準!”
他踏出門口:“皆可。夫人好好養傷。”
看著他的背影簡直是要氣死我,我跺了跺腳。
第二天我就知道了,他為何覺得不上我的c也無妨,這句話的真正含義。趁著我洗澡時候,他竄了進來,然後死乞賴臉的要求yy浴,當然這都是借口,主要目的還是做xiuxiu的事情。
我掐著他的肩膀反抗:“丞相大人,您能不能有點原則?是誰昨天說的不上我的c無妨的?”
他捏著我的下巴上來一頓胡親,然後在我耳邊說:“這不是你的c啊,這是在香水行,以後還可以在亭台小謝,可以在書房,傻丫頭。”
我呆了一下,然後一把揪著他的耳朵:“厲大丞相,你學壞了,這種文字遊戲你哪兒學的?”
他不滿的拉下我的手:“自然是夫人教的好!”
“瞎說,明明是你本來就內心汙到極致。”
他不滿的湊過來:“這個時候認真點。”
我沒忍住拍了一選他的胸膛給了一句:“yamiedie。”
他沒好氣的直接撲了上來,我更大聲驚呼了一連串:“yamiedie ,yamiedi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