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還是站起來說吧。”
我偷瞄了一眼厲行,他眨了兩下眼睛,我這才站起來,把那天的事情特彆客觀的講述了一邊,再三表明我真的隻是個無辜的路過群眾,不知道為什麼要被針對。
皇帝聽完我的講述,右下首第一個男人笑了起來,我這才看向皇帝今天帶來的兩男一女,女的坐在主位皇帝的身邊,她一身簡單的便裝,臉上微微的笑意,無關柔和,看上去就很好相處,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親近之意。
右下首第一個男的,就剛才笑的那個,長的還可以,有著光潔的額頭,牙齒很整潔,笑起來的時候還會拿袖子捂住嘴巴,女扮男裝的小娘們一個。
右下首第二個位置的男人,乍看有點眼熟,仔細一看,這貨不就是那天晚上和厲行勾勾搭搭的女裝大佬嗎?這貨衝我挑釁的眼神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顯然這貨沒有這個覺悟,他很恬不知恥的加入了笑話我的陣營。
厲行坐在皇帝陛下的左下首,臉上有些無奈,估計他這輩子的麵子都被我丟光了吧。
其實我覺得吧這件事情也沒那麼好笑,我不就是打一架嘛,總比讓人揍一頓現在變成豬頭的好,厲行還是應該慶幸的,看來我今晚需要好好開導一下他。
終於他們幾個笑夠了,皇帝這才讓我坐下,我做到了厲行的下手邊。
“厲相,你這挑來挑去選了這麼一位夫人,還真是特彆啊,萬一挑一啊。”那位男裝大佬一說話就更深沉次的暴露了身份。
“哪是萬一挑一,簡直是十萬,不,百萬裡邊也出不了這麼一個女子啊。”女裝大佬繼續恬不知恥的嘲笑我。
我心裡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你小子挑撥離間,我能離家出走跑到青樓去,然後好巧不巧的遇上那劉公子。
當然,我臉上還是笑嘻嘻的附和。
為首的女子輕輕的笑了笑,阻止了他們繼續笑我:“好了,厲夫人也是真性情,這件事厲夫人也確實算不得厲夫人的錯。”真是會說話,我對她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她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個瓶子:“聽聞夫人也受了一些傷,夫人雖不是一般養在深閨,可受了傷還是需好好養好,以免將來留下些什麼暗傷,這是我調製的化瘀散,一天一粒,可化解體內沉積又不易察覺的淤血,藥效溫和,還望夫人收下。”
本來立在皇帝身邊的太監趕緊繞過來從那女子手中接過藥瓶,厲行趕緊站起來,我也趕緊站了起來跟著厲行謝禮:“謝宛昭儀娘娘賞賜。”
她愣了一下,又笑了笑:“厲夫人果然聰穎。”
廢話,我這要還是猜不出她的身份,那我就是白癡了。
作為曾經的宮廷畫師,皇帝的那些女人們,我不敢說全都知道,但大致還是了解的。能坐在皇帝身邊的肯定身份不低,不是公主就是娘娘,但是她和皇帝長相不像,反而對麵的男裝大佬比較像皇帝,而且男裝大佬在皇帝麵前完全沒有約束,想來應該是公主,相比之下這一位就比較拘謹,養在深閨的謹慎,那麼她應該是位娘娘。
能被皇帝帶出宮的娘娘,說明在皇帝心目中地位不一般,作為一個八卦愛好者,皇帝的後宮一直以來就是我學曆曆史的動力,現在穿越到了古代,能更近距離的感受曆史八卦的所在,我當然是要好好關注了。
還做好了寫野史的準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