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靖西自討了沒趣,很快就走了。
我見他離開,這才問厲行:“他對我倒是意見很大?我原來跟他有矛盾嗎?”
厲行端正著坐著,看著遠處,不隻想些什麼,我正想是再問一句,還是知難而退,萬一原主真的曾經和嚴靖西也有瓜葛,而厲行又不想讓我知道。
厲行卻開了口:“不是你的原因,是他欣賞不了你的個性,在他看來,他的母親才是女子的典範。”
“哦,那我知道了,男尊女卑的產物,我這樣的,在他眼中是大逆不道吧,關他屁事!”厲行看了我一眼:“不得說臟話。”
“好嘛,雖然以前他找過我,還幫著我對付過那什麼禮郡王,忍了他這次,下次他要是再對我不客氣,我就不給你麵子了,直接懟他。”
“嗯。”
和劉太尉的乾戈暫時化解,比賽也看完了,我們正想離開,又一個人上來拜訪,正是前幾天聽說病了的戚櫻若。
比起上次,她確實瘦了一些,聽說她也定親了,定的是一位伯爵府的世子。
想來上次那個裝死君的做法已經讓她徹底心寒了吧。
不過我還是挺高興,及時止損,也算是沒有徹底毀掉,不過這古代就是這點不好,不能自由戀愛,姑娘家還是嫁給愛情最好。
她說了一堆感激的話之後便告辭了,厲行從始至終默默喝茶,待她走了之後,這才站起來帶著我離開,我又看了看那姑娘的背影:“你說,她會不會忘不掉那個裝死君啊?”
厲行走的端正隨口回答:“忘得掉又如何,忘不掉又如何?”
“也是,都和彆人訂婚了,再說了,裝死君那德行確實不值得記掛,嫁給彆人也好,就是那個伯爵府的公子人怎麼樣?”
“不清楚。”
“也是,你那麼多事情,哪記得了這麼一個小蝦米,不過這種門當戶對的,將來沒有感情也不好過吧,哎,希望每個女孩子都能嫁給愛情才好。”
厲行這才回頭看了我一眼:“夫人當時嫁我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我看著他那張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當時嫁你啊,就是單純的覺得你長這麼帥,即使咱們沒感情,我也不吃虧。”
厲行摸了摸自己的臉皮子,側過頭笑了,斜眼看著我。
“走了走了,回家,回去寫我的計劃書,趕緊寫完,這樣啊,趕緊交給陛下過審。”
結果回去的路上就被一個太監攔住了路,匆匆忙忙的把厲行叫走了,結果當天下午我就知道了——寧王終於搞事,起兵謀反了,打得旗號就是曆朝曆代逆臣賊子的共同借口“清君側”。
繳文洋洋灑灑寫了一長篇,朝中重臣自是不用多說,竟然還分出一些位置給我,把我比作妲己,禍國殃民。
厲行,三哥赫然就是這次清君側的首要目標,關鍵是我能作為一個吃瓜群眾,竟然也赫赫在列,而理由是,我會一些奇淫技巧,甚至於我寫的話本,畫的cg,做出來的小物件都成了被攻擊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