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訕訕的收回了手:“這個,習慣習慣。見諒啊。”
他回過神來,一把拉住我的手:“我當然不會那麼對你,你說。”
我抽了抽手:“你先放開我,雖然這具身體是你老婆,但是我這個靈魂和你不熟,咱們慢慢來。”
厲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我竟然一下子就抽了回來,我甩了甩手,這才開始講訴:“這個情況呢是我比較倒黴,過馬路的時候被車,就是馬車的進化版,鐵皮的,很硬,速度很快的那種,把我給撞死了,然後撞死之後,有一個什麼神仙說吧,撞錯認了,那怎麼辦呢,他們說我陽壽未儘,但是我的身體大約是徹底報廢,不能用了,於是他一合計,把我給整到你們這邊來了,對了你老婆,也就是你的妻子是不是最近出了什麼事?”
厲行神色淡淡的,隻問了一句:“你,以前叫什麼?”
我無所謂的說:“淩縹緲啊。”
厲行一下子站了起來,我繼續裝著若無其事的說:“說起來還真是挺巧,你妻子也是姓淩對吧。”
他麵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然後又一下子坐下來:“縹緲。”聲音竟然有些發顫。
我一時之間心海翻騰,與他的往事湧上心頭,僅僅克製住自己才沒有表情的變化,裝著若無其事的看著他:“對啊,我叫這個名字,還是我爸,也就是我父親取的。”
他坐了下來,湊的近了些,一隻手撫摸上我的臉,我趕緊避開,他卻一把將我摟住。
再次被他擁進懷中,我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差點掉下淚來,厲行啊厲行,你這麼多秘密,若是早些對我坦誠,對我少一些利用,我們何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啊。
一把將他推開,我故作鎮定:“大兄弟啊,聽說你是丞相,權力很大吧,我真不是故意要占用你家夫人的軀體,要不這樣,你找個高僧,給我做個法,把我給送回去。”
他卻一臉霸道,再次將我扣進懷裡:“休想。”
我掙紮了幾下,卻怎麼也掙紮不開,索性聽之認之,貪戀起他給我的溫暖,無論怎麼說,這是我愛過的男人啊。
終於,他抱夠了,這才微微鬆開,大約是信了我的話:“你既然占用了我家夫人的身體,以後便是我的夫人,我這一腔深情,你受著便是,若是受之有愧,便也付出幾份深情給我。”
頓了一下又說:“早也不準說要回去的話,這輩子你都是要與我在一起的。”
乍看,這分明是一個用情至深的男人啊,我差點想直接搖著他問真相了,可是上次他給的冷水把我徹底澆醒,我提醒自己再也不要色令智昏,這才穩住心神:“那多不好意思,萬一你家夫人回來,這不是很尷尬嗎?”
他與我對視:“她便是你,你便是她。”
我點了點頭:“是是是,反正都是這具身體,話說,你夫人這具身體真漂亮,我作為女人也心動啊。”
“不是因為這具身體......”厲行不知道想到什麼:“也罷,你喜歡就好。”
我裝作聽不懂:“說起來我占用你家夫人的身體還真是占便宜呢,嫁你這麼帥的老公,這具身體還這麼好看,你們感情是不是很好?萬一她回來真的不會吃醋嗎?”
厲行:“......”
我得承認,我就是故意的紮厲行的心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