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秋月白的內心是懵逼的。
他渾身僵硬,感受著自己嘴唇被人凶狠地舔舐撕咬,腰後有隻手強勢按住他,不讓他有絲毫逃跑退後的機會。
慌亂中,秋月白隻來得及緊緊咬住牙關,不讓江嵐在唇縫處探索的舌頭伸進來。
他覺得現在這個場景實在是有點玄幻。
玄幻到他一時半會兒根本找不到辦法應對,隻能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被惡霸強行推倒,連呼救的機會也沒有。
他一邊忍受江嵐近乎瘋狂的親吻,一邊淚流滿麵地想:江嵐這小子不會把他當成雲皓天了吧?
那他很虧誒!這可是他的初吻!!!
不過話說回來……和男人親嘴到底算不算初吻?
他母胎單身二十二年,戀愛經驗為零,彆說和男人親嘴,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拉過,這突然之間給他搞這麼一出,說不懵那是不可能的。
秋月白呼吸急促,重重喘息道:“滾,滾開……”
誰知他這一張嘴,江嵐就像找到什麼寶藏似的,舌頭抵開他的牙齒攻城略地竄了進去。
……靠,還舌吻,要不要這麼激烈!
江嵐滾燙的呼吸近在咫尺,秋月白聽他輕笑一聲,貼著他的唇聲音喑啞道:“師兄,喜歡嗎?”
秋月白麵帶潮紅,果斷回答:“不~”
……等等!這個自帶波浪線、拐了個山路十八彎的尾音又是怎麼回事?!
秋月白把自己惡心得夠嗆,還沒從晴天霹靂中回過神來,下一秒就感覺自己的衣帶被解開了。
一隻手靈蛇似的滑了進來,順著他的肌肉線條,在腰肢處輕輕撫摸了一下。
秋月白身體一僵,直接被凍得一個哆嗦,腦中瞬間什麼旖旎都不見了。
衣物鬆散間,一樣東西“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江嵐警惕地低頭看去,隻見一枚通體瑩潤的玉佩靜靜躺在腳邊,尾端係著縹色的穗子,似曾相識,微微一怔。
秋月白好不容易找到一絲破綻,毫不客氣,抬腳就踹。
江嵐猝不及防被他踹了個正著,在地上滾出好幾米。
秋月白抹了抹嘴吧,“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這混賬小子可真夠狼的,親個嘴還能把他嘴唇給咬破皮了。
不過秋月白現在渾身是傷,也不在乎嘴裡再多幾處,把鮮血混著唾沫一並咽下去了。
抬眸一看,隻見江嵐仰麵倒在地上,雙目緊閉,半天沒有動靜。
秋月白穿好衣服,撿起玉佩,踉蹌著走過去,看見江嵐的身體一會兒變成小金人,一會兒變成小紅人,偶爾兩個顏色各占一邊僵持不下,料想他定是仙骨尚未吸收完全,兩股力量在體內抗衡不下,所以才會走火入魔,陷入狂化。
秋月白歎了口氣,覺得自己這個老媽子當得真是儘心儘力,這都成傷殘人士了,還不忘照顧彆人。
他蹲下身想把江嵐扶起來,忽然腦中一陣熟悉的天旋地轉。
……麻蛋掉線太多次他都快沒感覺了!
秋月白一屁股往地上一坐,趁現在趕緊把玉佩放到江嵐身旁,做完這些事,他眼前一黑,身體失重,仿佛掉進了一個漫無邊際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