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也沒去喜房看她一眼,而是連夜出征,隻給她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手書,讓她相信君有旨,臣不得不從的無奈。
前世,她信了,常常夜深人靜之時,拿出那份手書慰藉自己,並全心全意的打理將軍府。
前世,她剛嫁入府中,老夫人就讓她管家,她傻傻的以為老夫人喜歡她,才把管家權交給她。
即便發現府裡入不敷出,連年虧空,也會動用自己的嫁妝貼補府中,卻不知這是人家早就謀算好的,為的就是她的嫁妝!
而她傻的甚至連嫁出去的楚家女都麵麵俱到,生怕惹老夫人不喜。
想到那個男人為了在皇帝的麵前博一個為君分憂的好名聲,私下傳信讓唐家拿出錢收購物資數次北上支援。
卻在第八年邊境大勝,班師回朝時,帶回了一個女子,還有個七歲大的兒子。
這讓她成了全金陵城的笑話,把她這個當家主母的尊嚴狠狠的踩在地上踐踏。
隻因她是商戶女,雖然他覬覦唐家的萬貫家財,卻偏偏以為他能娶她,是他們唐家以及她唐瑾莫大的榮幸。
念及種種,唐瑾隻覺無比諷刺。諷刺自己就像豬油蒙了心,眼瞎心盲直到自己受製於人才認清那個男人的真麵目。
而她前世就像中了楚毅軒的迷魂毒藥一樣,又蠢又天真,明明唐家有那麼多的底牌,卻被她生生的打爛。
這一世,她不會再給這個貪婪無恥,背信棄義,卑鄙下作的將軍府花用一文錢。
甚至是這座府裡每一個像吸血鬼一般,欺她辱她騙她用她的那些人,她都不會放過。
尤其是那個男人,為了竊取唐家全部家產,最後以她大病為由,騙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