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第一次遇見這般神態多變的女子,似乎一個舉動帶著一種動人心弦的味道。
美的不像自己曾經見過的那些女子,或過於張揚,或過於嬌弱,又或過於做作。
尤其是在月光的照射下,那鼻尖和額際處的一點點俏皮的絨毛,都被男子攝入眼底。
他輕輕的鋪開一麵上好的灑金宣,提起一隻碳筆,對著窗外的人兒開始描畫起來。
他們之間隔著一扇窗欞,一盆藍心白蕊五葉蘭,還有一層朦朧的月白清輝。
就在男子最後一筆勾勒完後,窗外的唐瑾和侍書早已悄然離去。
看著筆下的畫像,男子突然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他輕輕的放下手中的碳筆,雙臂橫胸,優哉遊哉的返回了寬大奢華的床上。
夜風吹來,吹動了紙上的畫像,一隻憨態可掬的卷毛獅子狗,橫陳在紙間。
它的鼻頭處有一撮呆毛,正歪著毛茸茸的小腦袋,烏溜溜的黑眼珠裡滿是新奇的打量著一盆蘭花。
寥寥數筆,雖無刻意的渲染,卻把狗狗的可愛,還有一絲俏皮的野趣儘落畫中。
同一片夜色裡,傳來了侍書不解的聲音,“小姐,咱們就這麼回了?”
唐瑾搖著團絲扇,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人家擺明了態度,是我/草木皆兵了,走吧,沒事了。”
“隻是小姐,咱們做這些,但姑爺人在邊境,這相隔萬裡的,難道還得等他班師回朝咱們才能動手嗎?”
“自然不能,既然他遠在萬裡,那就得想個法子讓他早點回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