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又狀似無意的打量了一眼這屋子裡的擺設,“我前幾日給夫人送的木雕呢?怎不見夫人拿出來把玩?”
“說起這個,我正好也想問問夫君到底是何意呢。”唐瑾說完,從書案後麵站起身,緩緩來到前方站定。
“夫人這話是何意?”
“何意?”唐瑾故意譏諷的冷笑了一聲後,繼續說道,“夫君即說了那物送與我,為何又事後反悔,悄悄的派人把那物給取走了?”
“取走了?!”楚毅軒臉色一變,臉上的神色出現瞬間的猙獰,“你的意思是,那個木雕已經不在你這了?!”
“不然呢?頭日夫君給了我木雕,次日我有事出府一趟再回來後那木雕就不見了蹤影。
隻是夫君新近晉封大統領,平日裡又是左擁右抱,美人在側,我也就當夫君從來沒有送過那拿東西罷了。
隻是夫君今日突然莫名其妙的來質問我,那物為何不擺出來,我倒是想問問夫君,你這又送又取又質問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怪,難怪唐氏的臉上沒有任何異色!楚毅軒冷冷的看著唐瑾,眼中的審視就像利刃一般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原來如此,夫人既然那般喜愛,待為夫再尋來一個送與夫人即可。
好了,我還在值中,就不打擾夫人的雅興了。”
說完扭頭便離開了蘭苑,站在唐瑾身旁的侍書還有侍畫,都眼神幽森的看著楚毅軒的背影,“小姐,咱們乾脆一包毒藥毒死他算了。”
侍書恨恨的握拳,臉黑黑的,十分嚇人。
“不急,而且那樣也太便宜他了。”唐瑾眯著雙眼,唇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冰冷。
“暗一還沒有消息過來嗎?”她抬眸問侍書和侍畫。
倆人同時搖了搖頭,最後還是侍畫對唐瑾說,“要不咱們聯係一下家主吧。”
唐瑾抬手一拍額頭,是啊,她怎麼把父親給忘了。
“好,那我手書一封,稍後侍書你送去天香樓,讓大管事趕緊安排人送至江南。”
“是,小姐。”
就這樣,唐瑾很快寫好了手書交給侍書,侍書拿著封好的書信,從後院翻牆離開了將軍府。
等侍書離開後,唐瑾臉上的神色並沒有放鬆,而是帶著侍畫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