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以主上之名發誓,如果你敢對那個丫頭不利,就讓你這輩子都碰不著毒和藥!”
“你個死男人婆,你缺德不缺德?!我可是你大老遠請過來給那丫頭看病的,你竟然讓我一輩子都再也碰不著毒和藥?!”
“你就說你發不發?!”青鳥的手猛地一收,鬼佬疼得齜牙咧嘴,“我發,我發還不行嘛!真是沒天理了,看老頭子我下次看見主上不參你一本!”
“彆廢話!趕緊的!”
鬼佬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惜自己打不過眼前這個殺人狂,隻能屈辱發誓。
“我鬼九幽以主上之名發誓,如果以後敢取唐丫頭身上的一滴血,就讓我一輩子都不能碰毒和藥!”
見青鳥還不撒手,他再次開口,“沒有主上的吩咐,絕對不能對唐丫頭動一點壞心思,一根頭發絲兒的壞心思都不行!”
“哼!”青鳥這才鬆開鬼佬的頭發,鬼佬連忙摸自己頭上的空心小鈴鐺。
不僅如此,還一臉幽怨加控訴的看著青鳥,彆提多委屈了。
就在倆人剛剛掐架完畢,暫時取得和平之際,蘭苑堂屋的門被一隻纖纖玉手緩緩打開。
就見一席白衣的唐瑾,走出門,一陣清風吹過,吹起了她身上蕩漾的裙擺。
滿頭烏黑的發絲輕輕飛起,就像一個即將羽化登仙的仙子,獨立於世間。
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隱藏的美,不張揚,卻讓人移不開視線,不矚目卻一眼難忘。
舒適,一個讓人一眼看後就能融化的舒適之美,難怪主上對她這麼特彆,因為她真的好特彆。
在這一刻,青鳥第一次知道,唐瑾的身上藏著一種珍貴的美好,它們自成一個小世界,把所有人都隔絕在外。
青鳥看著這樣的唐瑾,竟然一時間看得癡了。
同時更加鄙夷那個楚毅軒,放著這麼一顆明珠不愛,偏偏喜歡那個水性楊花的魚目。
“如果這樣的女人能成為主上的女人,那該多好啊。”青鳥毫不自知的呢喃出聲。
“嗯,他們確實很般配,就主上那至陽至剛的身體,如果倆人一起雙修的話,對他們倆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