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誇俺人美心善就行了,對了,我瞧著你那個夫君不像是個好玩意,就在他的書房給他埋了一顆雷。
今兒晚上俺老花直接走了,不跟唐大小姐交接工作了哈,大長公主府的秋日宴你就放心吧。
那地方,俺熟,嘿嘿嘿。”
唐瑾看著這滿滿不正經,又非得硬凹小可愛造型的留言,眼角眉梢瘋狂亂跳。
隻是,埋雷?他埋了什麼雷?這個花心蓮,廢話一大堆,關鍵的事兒就幾個字,真是氣死她了。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腳步聲。
“小姐,青姨娘到了。”是侍書,唐瑾把紙條塞進袖口,轉而對著外麵說,“進來吧。”
侍書撩開簾子,青姨娘抱著幾本賬冊,麵帶驚訝的走進內室外間的待客室後,眼睛就開始直勾勾的打量起唐瑾。
她見唐瑾又習慣性的坐在了那張案幾後,青姨娘紛亂的腦子,突然就清明了。
“坐吧,侍書,去給青姨娘準備一些茶點來。”侍書俯身領命,她知道小姐有話要單獨跟青姨娘說。
是以到了外麵後,就把廳堂的大門關上,自己站在了門口。
“少夫人?是你回來了嗎?”青姨娘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唐瑾,唐瑾雙眸微眯,“你說什麼胡話呢?不是我還能是誰?
青姨娘,我三日前安排你做的事,如今可有了結果?”
青姨娘一聽她這麼說,慌了幾日的心哐嘰一下,總算是落在了實處。
就見她捂著自己的心口,一副後怕的拿起帕子先擦了擦眼睛,唐瑾嘴角抽搐的給她倒了一盞茶送到她的麵前。
“說吧。”
“是妾身滿嘴胡唚,少夫人就當是妾身魘著了吧。”青姨娘小心翼翼的賠完禮後,才再次開口。
“少夫人,您讓妾身打聽的事,妾身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北胡帶兵的是一個叫騰格的親王。
據說是北胡王的親弟弟,在北胡有很大的勢力,還有這個,是妾身遵照少夫人的吩咐寫出來的。”
騰格親王,原來是他,北胡的戰神,是大慶的死敵。
可如果真的是他的話,又怎會輕易退兵?!上一世,也是他帶兵與大慶開戰,楚毅軒打了八年,如果不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