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交給楚夫人了,楚夫人慢走。”說完,紅衣又急匆匆的回去了。
花心蓮見沒人了,連忙上前去查看二人的情況。
侍書還好,剛剛進府就被抓。
倒是侍畫,一不留神與花心蓮走散,被抓前奮力抵抗所以身上有多處暗傷,而且還似乎被人封了穴道。
侍書焦急的對花心蓮說,“侍畫受傷了,而且被點了穴道,我適才試了許久,都沒解開。”
花心蓮聞言微一頷首,“無妨。”語畢,便握住侍畫的手腕,侍書解不開是因為她的內力不夠。
就見他微一用力,侍畫的身子猛地一顫,隨後她身上被封的穴道立時解開。
侍畫幽幽的睜開雙眼,“侍書?小姐呢?小姐怎樣了?”
“放心,我沒事,走吧,這裡不宜多留。”花心蓮可還記得這大長公主府裡,還有一個不弱於乙等青衣衛的存在。
真要打起來,他還要護著這兩個弱的,還真有點麻煩呢。
倆人扶著侍畫一路疾走,誰知,才走到宴會旁邊的一側甬道,突然被一群環佩玎璫的女眷們給圍住了去路。
“喲!這不是咱們金陵城大名鼎鼎的病秧子嘛!
這是怎麼了?怎麼堂堂大統領夫人,竟然扶著府裡的婢女在大長公主府內行走?!
嗬嗬嗬,真是開了眼了,你們說說,誰家府上的主子,竟然要攙扶著下人啊!說出去不得笑死人了!”
寧馨兒一臉囂張的在人群裡,就像個嘰嘰喳喳的麻雀,上躥下跳的。
“寧馨兒,你表哥說你肚兜上繡的鴛鴦跟野鴨子似得,你怎麼還有閒心在這裡跟我一個已婚婦人爭論什麼下人不下人的。
對了,你表哥還說,你後背上的那顆小痣有點黑,哦,還有還有,說是你屁股上的那塊斑也……”
“你住口!”就見剛剛還囂張的寧馨兒,臉色漲紅,如果細看的話,還會發現她的眼底深處,藏著深深的恐懼。
該死的,這個病秧子怎麼會知道她後背有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