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慶時,蕭敏這個大長公主就養了好多的麵首,就連楚毅軒都好像跟她有一腿過。
如今再看蕭琅玨的眼神,她突然意識到,也許自己假扮的這個左侍衛,也有可能是蕭敏後院裡的一員也說不定。
隻是蕭琅玨是蕭敏的兒子,這世上又怎麼會有兒子對自己的母親養麵首這種事情拿來開玩笑的?
還是說這對母子本身就不是正常人?!那,西陵國師知道嗎?
一時間唐瑾的思緒飄的有點遠,直到蕭琅玨突然湊近她的耳邊,那股熱氣噴到她的耳根時,她才驚覺的後退了一步。
“少爺有話隻管吩咐,屬下定當儘心完成。”
蕭琅玨見他突然後退,一時間隻覺得索然無味,是以他懶洋洋的對著唐瑾說,“倒是沒想到左大人對我母親如此忠心不二。
罷了,小爺我就是想跟左大人開個玩笑而已,哦對了,我看裡麵又新關了兩個醜八怪?
沒想到左大人的口味還真是獨特,行了,小爺要去
給母親請安去了,就不在這浪費時間了。”
“恭送少爺。”唐瑾連忙低頭,一臉的誠惶誠恐,隻是低垂的眼角,悄悄看了看蕭琅玨的腰帶,眼裡露出了嘲弄。
“大人?少爺他就是這個脾性,大人還是不要太過介懷才是。”一直鵪鶉狀的小兵,見蕭琅玨離開,這才跑過來跟唐瑾賣好。
唐瑾故意做出羞惱但卻無可奈何的憋屈模樣,順著打開了的牢門就走了進去。
剛踏入裡麵一步,她猛地回頭,對著小兵說,“你在這守著,我一個人進去便可。”
小兵連忙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心想,大人剛剛受了大委屈,被一個浪蕩子給調戲了,這心情不好也是正常。
就這樣,唐瑾一路快走,雙眼所及之處,就看見有十幾個牢房內,或躺,或蹲,或滿臉悲憤的白麵小生有幾十人之多。
想到剛剛蕭琅玨才出牢房時,那一臉饜足的表情,唐瑾隻覺得這蕭敏母子二人真的是汙穢不堪,惡心至極。
而且蕭敏一無誥命加身,二無官府特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