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無奈,又附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是易容。”
易容,原來是那戲本子裡常說的易容之術,老太太這才信了唐瑾的話。
“哦哦?易容啊,好,好,外祖母知道了,外祖母一定會和你打好配合的。
不過春陽還有那個春草,都是你子晟那個畜生派到我身邊的,她們就是來監視你大舅舅還要三舅舅的人。
生怕你兩位舅舅他們在我這裡,再做出些什麼不利於他們二房的事,所以我平日裡對她們兩個可沒什麼好臉色。
還有你,瑾丫頭,你也要注意著點,在沒人的
時候,要對外祖母要多敷衍有多敷衍,甚至是……”
說到這,老太太突然頓了頓,臉上極快的閃過一抹心痛與羞憤。這表情看得唐瑾眉心狠狠一跳。
難道那兩個賤婢還敢對外祖母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不成?!
“反正,就是對我不好就行了。”說完,老太太傷心的拍了拍唐瑾的手背,開始摸索著自己更衣。
甚至俯身在床下自己找自己的鞋襪,這一幕直接讓唐瑾氣紅了雙眼。
“哈……啊!”一道大大的哈欠聲響起,就見春草懶洋洋的拍打著自己的嘴巴,睡眼惺忪的走了進來。
“咦?春陽?你怎麼起的這麼早?!乾嘛,你不會是還把這個死老太婆當成主子,伺候她更衣吧?”
唐瑾背對著春草,雙拳緊握成拳,眼底的殺氣如淬了毒的冰刃,真想給這個噬主的狗奴才碎屍萬段!
就在這時,老太太的手不經意的摸索到了她的鞋麵,並悄悄的按了一下。
唐瑾知道,這是外祖母提醒她,不要衝動,要忍住,千萬彆在春草麵前暴露了身份。
唐瑾用力的閉了閉眼,隨後她啞著嗓子厲聲說道,“我這不是來看看這個死老太婆,昨天晚上有沒有凍死嘛。
倒是你,主子讓我們兩個人過來,你還真敢起這麼晚,也不怕主子發現了治你罪!”
“嘁!咱們又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你就彆在這裝了。對了春陽,你的嗓子怎麼了?昨天還不這樣呢?”
“
哼,還不是你,昨天夜裡起了風,我這不是受了寒了嘛!對了,我這樣去廚房不行,你去廚房把早飯取來。”
“昨晚上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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