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不知,侍畫的心裡竟然如此想侍墨,如此想自己武功被廢一事的!
她如此怨怪侍墨,又何嘗不是在怨小姐?!!!
還有,什麼叫與小姐共事一夫?!小姐從頭至尾都沒有與楚毅軒圓房好不好?!
“我竟不知,原來在你的心底裡,對自己武功被廢一事生出了如此怨懟之心。你可知身為唐家暗衛,護衛主子就是我們的使命!!!
你竟為此還攀扯上了無辜的侍
墨!甚至還怨上了小姐,你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你可知你剛剛的話語如果被小姐聽到,會怎麼看你?!”
“難道我說錯了嗎?!小姐從前去哪兒都帶著我們,可是現在呢?!
因為我們的武功被廢,隻能像個廢人一樣留在藥王穀!哪裡都去不得了!”
剛剛還一臉驚怒的侍書突然愣住,隨後她看著歇斯底裡的侍畫好像明白了什麼。
“嗬嗬,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反常了。”
充滿嘲諷的聲音自侍書的嘴裡傳出,侍畫的臉色變了變,不過又很快恢複正常。
“侍書,我們兩個才是小姐最親近的人,你怎麼能如此看我呢?我……我剛剛也是口不擇言,你千萬彆告訴小姐好不好?!”
一邊說著,侍畫一邊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侍書的胳膊,侍書已經被侍畫剛剛那狂悖犯主的言論徹底氣到了。
此時任憑她的搖晃,就那麼冷冷的注視著眼中這個曾經與自己同生共死的夥伴。
“侍畫,你是看上那個青離公子了吧?所以你剛剛才說出那般犯上不敬的……”
侍書的瞳孔驟然一縮,尚未來得及出口的話語就那麼卡在嗓子眼裡,她手中的菜籃子也滑落在地。
隨即,她緩緩的低下頭,看著小腹處那裡插著的一把短刃,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雙眼猙獰的侍畫。
“你……你……怎麼……”侍書雙眼含淚,一臉絕望的看著早已麵目全非的侍畫踉蹌後退
。
“我?我怎麼了?嗬嗬,嗬嗬嗬,侍書,憑什麼你能跟小姐走,而我不能?
告訴你,我得不到的,誰也彆想得到,還有,你知道的太多了。”
說完,她臉上突然閃過一抹獰笑,提手抓住短匕猛地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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