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書囁嚅的動了動嘴,最後有些悻悻的說道,“我就是覺得挺丟人的,被自己信任的夥伴背刺,讓我有點無法接受。”
“吃一塹,長一智。行了,既然醒了,就你好好的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真的不會再回來了,我希望你和侍墨能夠看好家。
另外福伯還有唐家一些世仆也要跟著我一同離開,到時候會有一些人住進來。
所以你要趕緊好起來,替我好好的守著這藥王穀。”
侍書原本還有些蔫蔫的,一聽福伯還要那些世仆也要跟著離開,頓時變了臉色。
“小姐?!為什麼福伯和那些家生子們也要離開?您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您就帶上我吧?!就算我死在半道上也願意,隻求小姐不要丟下侍書!”
“說什
麼胡話呢?誰說要丟下你了!再說了,是我讓你受傷的嗎?還有我剛剛說的你都聽哪兒去了?”
侍書被唐瑾說的連忙回想起剛剛唐瑾其他話語,也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失態了。
“那小姐你一定要回來啊,侍書還打算跟您一輩子呢。
對了,還有侍墨,雖然她是後來的,可是她對小姐您的忠心不比侍書對您的少。”
“行了,你有功夫操心彆人,還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呢!瞧瞧你現在的慘樣?”
唐瑾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侍書被唐瑾臉上的表情,給弄得徹底萎靡了。
“那您什麼時候走?”
“明日送完舅母他們回老家後,我就會離開這裡。”
“老夫人也要走嗎?”侍書瞪大了雙眼,唐瑾搖頭,把外祖母那邊的安排都跟她說了一下。
正好也順便交代了一下侍書傷好後,替她多照顧一下那邊,定時安排慶喜過來運送物資。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晚間,大約是戌時左右,唐瑾讓一眾家生子們在藥王穀的入口即出口那裡掛了幾盞燈籠。
而本該在攝政王府的白鳳將,正一臉無語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