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她看著滿院子的黑霧,並沒有讓它立即消散,畢竟書房那裡,還有一個人等著她呢。
有了這黑霧做屏障,也是一種保護。
回到書房,唐瑾關上門窗後投入一顆白色藥丸,很快,侵入屋子裡的黑霧迅速消散。
臉帶黑霧裡的毒,也隨之一同解去。
原本一直抱著頭,縮在牆角的桑晨聽見動靜後,抬頭一看,發現是唐瑾,臉上頓時一喜。
隨即他又發現屋子裡那詭異的黑霧也不見了,人頓時鑽出了桌底,來到了唐瑾的麵前。
“都,都解決了?”桑晨說話的語氣帶著顫音,剛剛他真的以為自己會命喪在此。
“已經解決了,外麵我已
經設置了毒瘴,誰也進不來,所以你剛剛說的國主在皇陵地什麼?”
桑晨聞言連忙看向窗外,果然,外麵漆黑一片,與屋裡的境況形成了兩極分化的狀態。
這下,一直緊繃的心一下子鬆懈下來,他腳步踉蹌的扶著桌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努力的深吸了好幾口氣後,這才重新開口說道,“不是皇陵地什麼,而是他在皇陵地宮內,設置了一個神秘的五色祭壇。
原本這件事及其隱蔽,還是有一次內宮的一位小太監,他是淨事房總管太監的乾兒子。
那一日,內宮司奉命采買朱砂的總管,不知何故吃壞了肚子,可是采買朱砂一事是密旨。
他不敢托付彆人,又有時間限製,正好碰見了那個淨事房總管太監的乾兒子,細問過後得知是人人避而遠之的淨事房,內公司的采買總管便給了小太監一錠銀子,讓他出宮替自己采買去。
可是偏偏那個小太監喜歡賭博,出宮之後就去了賭坊,最後輸掉了所有的銀子,眼看完不成采買任務,一個人正想自殺的時候,碰見了老夫。”
“你直接說皇陵地宮裡的事就好。”唐瑾有些無語的看著跟她嘮叨了半天廢話的桑晨,提醒了一句。
桑晨一噎,有些訕訕的點了點頭說,“好好,是老夫習慣了說一件事要前後呼應經過清楚,那個我這就說。”
唐瑾,“.…..嗯,請您繼續。”
“小太監……不是,是朱砂還
是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