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在街上碰到了禪院直哉。
“喂!喂!禪院稚依!”
肩膀被猛然扣住,力道很大,仿佛要捏碎她的骨頭,禪院稚依回頭一把拍開,便見到禪院直哉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
金色的瞳孔帶著淡淡的不滿瞥向他,明明眼睛顏色完全不一樣,卻讓他想起禪院甚爾。
禪院稚依她……好像哪裡變得不一樣了。
禪院直哉眉頭皺起,正欲探究,視線卻觸及到少女的衣服,神情一滯。
隨後變得扭曲起來。
“禪院稚依!你就是這麼詆毀禪院家的形象嗎?!”
一路上走來,禪院稚依總被不少視線注視,現在因為直哉響破雲霄的聲音,視線投來得更多,甚至還有人捂著嘴偷笑、拍照。
禪院稚依一副丟不起人的樣子:“你能不能小點聲,好丟臉啊。”
禪院直哉氣得臉都紅了。
到底是誰在丟臉啊?!
她以為路人笑的都是誰啊!
他咬牙切齒地說:“你給我立刻、馬上把這件醜衣服脫下來!”
禪院稚依不高興了,雖然她家式神審美是有點問題,但好歹也是一番心意,怎麼能說醜呢!
“你有病?”她看了眼戴著帽子和口罩墨鏡,要不是聲音太惡心,她都不一定能認出來的人,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還往後挪了幾步:“看來是真有病了。”
禪院稚依沒實力時,說話和態度都總讓他有股微妙的不爽,就算被懲罰也還是那個狗樣,更彆提現在有實力了,她連裝都不願意裝了。
禪院直哉身為家主的兒子,實力不俗,除了在五條悟和甚爾麵前慫一點,其它時候都是鼻孔朝天,一副除了我在座都是垃圾的樣子。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吃過這麼多癟。
在24小時之內,他被咒力低微的禪院稚依揍暈,醒來不久仇沒報上,還被甚爾扁了一頓,搶了不少錢……
“如果你識相,就應該在昨晚之後乖乖藏在某個角落裡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看在甚爾的麵子上,我也許會放過你。但你偏偏不識相……”
“等等等等。”禪院稚依打斷他的話,滿臉問號:“我請問呢?這好像是你出現在我麵前吧?今天是高專開學的日子,你不老老實實去京都報名,還在東京乾什麼?”
把自己捂成犯罪分子一樣,看不清他的臉色,但身上彌漫的殺氣是騙不了人的。
禪院稚依挑眉,她的話好像戳到直哉的痛處了,這家夥都不顧周圍還有很多普通人在就想對她發動術式。
也是,禪院家的人說直哉是天才,可不是奉承,如果是從前的自己,會在普通人察覺不到的時候就被放倒了吧?
禪院直哉有這個自信也有這個能力,但……那是從前。
現在的稚依不一樣了,不是那個拚儘全力也依舊敗在“沒天賦”上的好母體了。
術式發動。
禪院稚依輕輕鬆鬆躲開了直哉的手。
金發少年愣住了。
如果說昨晚是意外,那麼現在這份有壓迫感的咒力流動……禪院稚依,果然不一樣了!
他的手再次朝稚依襲去,這次,沒有手下留情。
他要看看,禪院稚依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黑發少女躲開直哉的襲擊,瞥了眼周圍好奇看來的人群,“嘖”了一聲。
這種情況下,直哉的術式還真方便。
不過……管他呢,反正最後擦屁股的也是禪院家的人。誰叫直哉先動手,她還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