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的人震驚到無以複加,他們大張著嘴半天也合不攏。
幾分鐘前,他們還在擔心自己是不是要命喪黃泉,現在,形式逆轉,強盜們全部斃命,而且,是以這種詭異的方式。
看著這些金子,他們一點也不敢拿。生怕自己也落得和強盜一樣的下場。
那個白塵年,到底是何等人物?竟然能讓天空中下黃金雨?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這樣的人,居然和他們一起走商,他會缺金子嗎?給自己下一場黃金雨不就行了?
黃金雨隻殺強盜,不傷他們分毫,說明白塵年對他們是善意的,這令他們鬆了一口氣。
總而言之,此人深不可測,不是鬼,就是神,要麼就是妖怪,惹不得。
胡三貴小心翼翼地問道:“您是哪路神仙?”
白塵年難得說了一句他自己認為是實話的話:“我隻是一個普通人。”
根本沒人相信。
胡三貴的表情差點繃不住,就這,還普通人?您讓我們真正的普通人怎麼活?不過既然大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那我們就順隨大佬的心意。
白塵年道:“我還是一個村落的首領,你可以來我們村走商。具體的,你可以和周長生談談。”
胡三貴敏銳地意識到,這是個機會。白塵年高不可攀,但是能結交到他的手下,對他的生意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胡三貴道:“先生大恩難以忘懷,我日後去您的村落走商,必然給最大的優惠幅度。”
商隊中有個高瘦的青年回想著今天的經曆,忍不住地後怕,他擦乾恐懼的淚水,對白塵年說道:“大恩不言謝,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
“那你來我的村落開荒吧。”
後來,白塵年才了解到,此人名叫李恩多,性格膽小,但是重情重義。他是個舉人,因為父親在官場獲罪而被驅離官場,輾轉跟胡三貴做起了生意。
“好。我有舉人的身份,如果有什麼書寫工作,應該能幫得上忙。”李恩多一口答應道。
白塵年倒是有些詫異,在這個安土重遷的年代,有人願意報答恩情,而舉家搬遷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是很大的犧牲。
不過聽說李恩多有個舉人身份後,白塵年已經給李恩多設計好了未來。
那就是掃盲班班主任!白塵年注意到,這個世界的平民百姓大多沒有文化,這怎麼行呢?身為白塵年的人,怎麼能不識字!
不過那是後話了,此時的白塵年,被白馬馱著,悠然抵達金城。
金城是一個頗具少數民族風情的城市,山頭上掛著彩色的經幡,有虔誠的信徒圍繞著寺廟
一步一叩首。同時,它也是整個南部大陸的中心城市。各種商業在這裡彙集。
周長生把花攤擺在城門口,很快引起了圍觀。畢竟是係統出品的花卉,其色濃鬱,其香襲人,都是人們沒見過的樣式,很快就有人來問價錢。
“一百兩一株!”周長生早就得了白塵年的吩咐,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問的人呆住了,“你這花是神仙種的嗎?這麼貴?”
周長生嘴角抽搐,說對了,這花還真是山神親自種出來的。
“雖然樣式獨特了些,但是賣100兩銀子?簡直是癡心妄想!”
周長生搖搖頭,“不是賣一百兩銀子,是一百兩金子。”
圍觀的人倒吸一口冷氣。有人奚落道:“你是想錢想瘋了?這個價格也敢開口?”
周長生充耳不聞。
這時候,有個小廝打扮的人擠進人群,對著周長生說:“你這些花,我們老爺包圓了。我們老爺還想見你一麵。”
周長生的目光立刻轉向在旁邊茶鋪喝茶的白塵年,白塵年點點頭,周長生這次應了下來。
小廝將周長生請上馬車,帶到了一個三進的院子。
那老爺原來是個京官,正在悠閒地抽煙。
“這花卉是哪裡種的?何人種的?”
周長生據實以告,把那京官聽笑了。
“山神?怕不是什麼山精野魅……罷了,你們以後種好了花,儘管往我府裡送,來者不拒,金錢管夠。”
周長生聽到京官惡意揣測山神,心中不忿,麵上卻沒表現出來。
京官揮揮手,立刻有人送了一遝金票銀票上來。
等將周長生送出去之後,小廝問那京官:“老爺,這一百兩黃金一株花,真的值嗎?”
京官吧嗒吧嗒抽了一口煙,“你不知道,當今聖上有多喜愛奇花異草,用這些花花草草,換一條上升的路,不值嗎?”
小廝賠笑道:“老爺,高,實在是高。”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穿成無限流觀眾後我掀翻了全世界
妹妹命喪無限流遊戲,江允辭這個當哥哥的踏上了複仇之路。
什麼無限流遊戲主持人、技術支持者、董事長,什麼聯邦娛樂部,反抗軍,通通給我贖罪。
搞得無限流遊戲倒閉,聯邦娛樂部垮台,反抗軍銷聲匿跡。
江允辭憑一己之力,攪動一池渾水,引起風雲變幻。
無人知道他是幕後黑手。
然而人人視他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