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老師(2 / 2)

而麵對有經驗的人就要最好保證每一次擊中敵人都讓被擊中的人沒有再次撲上來的機會否則就會麵對源源不斷的攻擊。

話是這麼說

普蕾爾抬手就握住了看起來並不顯眼的一把爪刀就是那種整體造型弧度很大可以被握進手裡如同倒鉤一般的軍刀。

這種爪刀的優異之處在於不妨礙近身戰中出拳的動作但又能在左右勾拳的同時造成附帶傷害。

力氣很大的普蕾爾沒有留情第一記直拳就把跑在最前邊的人鼻骨打碎了。

骨頭碎裂的聲音順著胳膊傳遞上來普蕾爾咬牙身後的肯姆幾乎是長在她身上了哽咽著發抖努力不拖後腿。

左手抬起擋住側麵飛馳而來的拳頭抬腳右腿一記正蹬本來應該轉身蓄力來個鞭拳的但身後還有

肯姆就放棄了這麼大動作的打算。

肯姆不止她一個保鏢,但其他的保鏢都在馬場的室內,趕過來需要時間。

槍聲在這個時候響起,與此同時傳來的還有肯姆的尖叫。

普蕾爾被子彈正中腹部,後坐力讓她向後退了一步,疼痛反而慢了半拍。

沒想到對方還有熱武器的普蕾爾暗罵了一句門口的安檢門真是個廢物,當下也掏槍。

從第一次十連抽之後就在倉庫躺著的勃朗寧M1910終於派上用場。

這款線條流暢、體積小巧、便於攜帶的小型自衛手槍在20世紀堪稱“世紀之花”,簡單美觀的外形為自衛手槍開啟了新的賽道。而國內則因為其槍口套上兼具實用和美觀的滾花設計,戲稱其為“花口擼子”。

簡而言之,好用、耐用。

在這個近距離的進攻中,就不要說什麼準頭問題了,普蕾爾就是閉著眼睛打槍也能中。

七發子彈,沒有浪費,普蕾爾還專門留下了兩個活口,那個被她一拳打碎鼻子的倒黴蛋,現在看來也不知道是倒黴還是幸運了。

肯姆一點也不在乎那些“陷入了嬰兒般睡眠”的敵人,她眼含熱淚地看著普蕾爾,下意識要去摸她被打中的肚子。

“我沒事。”普蕾爾深吸一口氣,疼痛讓她的表情僵了一下,但還是拍了拍肯姆安慰道,“我穿了防彈衣。”

金色傳說名不虛傳,近距離一發子彈除了造成難以避免的疼痛和一些很快就能消散的淤青外,普蕾爾的血條是半點沒動。

甚至可能是因為打她的是普通槍械,防護服的耐久也一點沒掉。

肯姆大概是決定眼見為實,她還是不放棄地繞著普蕾爾腰腹摸了一圈,確定沒有一點點血跡才罷休。

然後這個小姑娘就撲到普蕾爾懷裡開始放聲大哭。

普蕾爾伸手反抱住哭泣的小姑娘,拍拍對方,順便跟後邊姍姍來遲的其他保鏢使了個眼色,半拖半抱地把小姑娘帶進了室內好一頓安慰。

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繼續玩了。

普蕾爾帶著肯姆回了家。

在家裡,她第一次見到了肯姆的母親,和另一個男人,肯姆脫口而出的“爸爸”讓普蕾爾明白這位從站姿到氣場都展現著不一般的男人是肯姆的生父。

確定女兒沒事後,這位生父抬頭看向普蕾爾,三兩步走過來。

“謝謝你救了我女兒,布萊恩·米爾斯。”

“這是我應該做的,米爾斯先生。”普蕾爾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微妙的耳

熟,她眨眨眼,沒多想,“守衛。”

在相聚之後,肯姆帶著普蕾爾上樓去了她的房間,在離開前,普蕾爾轉頭看了眼身後三個成年人的站位,預感到他們估計會有一場爭吵。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哪怕是豪宅的房門也沒能完全阻擋樓下激烈的聲音,肯姆這個時候正在和普蕾爾分享她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