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見兒子幼兒園同學,周冉才一臉想起來的樣子,指著傅玉書道:“哦,你是軒軒的爸爸啊!”
很好,懸著的心終究是死了。
沫沫捂住臉,傅叔叔啊,說了你沒戲吧,這會兒死心了吧!
媽媽有一丟丟臉盲,周沫沫早就發現了。
不過周冉的臉盲也分人,就是那種長得有記憶點或者讓她驚豔忍不住多看兩眼的,就記得住。
嗯,你直接說傅玉書長得不夠好看算了。
誒?這話他說過啊!傅叔叔對自己沒有明確的認知。
傅玉書這回連解釋都不想解釋了,嗬,自取其辱!
不過也要感謝周冉,讓他年近三十,有了努力的目標,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從單戀到結束,周冉一無所知。
鐘馨都看得直搖頭,無奈的與傅玉瑾對視一眼,無奈笑笑。
鐘外婆憑自己的八卦雷達,發現了點兒啥,所以上車以後就找女兒蛐蛐了。
得知傅玉書是軒軒的舅舅,喜歡周冉,但是周冉並不開竅,老太太就不搭茬兒了。
不開竅,還說啥嘞!
在醫院做完一係列檢查,確定肝腎功能都沒問題,滇西那邊的小診所經驗豐富,足夠應對菌子中毒的小場麵。
送醫也及時(畢竟沒有正常人,一家四口同時背書的),影響較輕微。
“沫沫,你真的上小學了嗎?”軒軒有些難過,自己在幼兒園失去了一個好朋友。
“真的啊,我都上半年了。”沫沫沒軒軒那麼激動,這娃已經在小學裡有了新圈子了。
“哎,我還得再過半年才能得到幼兒園文憑呢。”軒軒小大人似的歎口氣。
“幼兒園也有文憑嗎?”周沫沫內心打了個問號。
“對呀,你沒讀大班,所以你沒有。”
倆孩子的對話,逗樂了周冉,她和沫沫的檢查項目比較少,所以,已經結束了。
鐘馨此時還陪著老太太在裡頭談話呢,應該是有些指標不好。
不過問題應該不大,隻是身體的自然老化吧。
雖然在滇西的民宿住的很開心,不過能回到自己家裡,總歸是不一樣的。
這一天舟車勞頓的,一家四口簡單吃了點東西,就早早入睡了。
卻不知,有那麼個人,在她們一個航班到達京城,住在清大附近的酒店,借口散步,散到了她們家小區門口,終究是沒有勇氣踏進。
賀清音啊,聽說周冉吃菌子中毒,就焦急不已,雖說得到消息時,周冉已經無事,這不仍找了借口,跑來了京城等待體檢結果嘛。
對外的借口也合適,來拜年啊。
賀家做的那個生意,的確需要打點,緊跟形勢。
所以,倒也沒有引人注意。
隻是如果次數多了,被發現那是遲早的事情了。
賀清音就是控製不住想見見,見一麵就好。
所以,給清大法學院捐款就是個很好的理由,不過這件事,得等年後了。
今年賀清音母親新喪,過年也沒意思,她一個人在京城,問題不大。
前些年買在京城的房子,離清大遠了些,她已經讓人安排在附近購置房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