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遇回到宿舍後就受到了所有人的關心。
“哥你疼不疼啊?”
“其實哥已經很漂亮了,沒有耳洞也不影響什麼啊!”
“哭了嗎?我怎麼覺得眼睛都腫了?”
“那哥走的時候浩錫哥給的幾包紙還夠嗎?”
宋知遇聽了這些話,想起剛才自己的悲慘遭遇,不由歎了口氣,可憐兮兮的飄回了臥室換衣服。
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齊刷刷的看向跟在宋知遇後麵的金碩軫。
金碩軫被他們看的有些無語:“你們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嗎?”
弟弟們被他這麼一說,紛紛改口。
“哥你也打了嗎?”
“打了四個還是六個啊?”
“耳環喜歡長的還是短的啊?”
“那……”金楠俊話說到一半,被樸智琝扯住了袖子,直覺令他閉了嘴,接著樸智琝就伸出了小手指了指金碩軫的耳朵:“哥你快彆說了,碩軫哥根本就沒打耳洞。”
金楠俊:……
金碩軫冷哼一聲,看向閔允其:“你這個騙子!”
“???”閔允其嚇了一大跳,“我怎麼了?”
“你還騙我說一點也不疼!呸!你個大騙子!”
閔允其看著如此理直氣壯的金碩軫,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知遇哥怎麼還沒出來啊?”田征國有些擔憂的看著臥室門口。
按宋知遇的習慣來說,他回家先去洗手,然後再回臥室換衣服。
現在已經十幾分鐘過去了,換古裝也該出來了吧?
金碩軫將田征國這樣明晃晃的擔心看在眼裡,陰陽怪氣的哼了聲,直接進了臥室。
宋知遇坐在床上,毫不意外的抹著眼淚,眼眶被他擦得紅紅的,和白皙的臉對比起來顯得可憐極了。
“你怎麼了?”
宋知遇現在很絕望:“我剛才忘記打耳洞了,換衣服的時候刮了一下,好痛啊。”
金碩軫立刻去看宋知遇的耳朵,耳釘旁邊隱隱約約透出了一圈血跡,看起來挺嚴重的。
“怪不得你疼呢,都出血了。”
“啊???”
一聽出血了,宋知遇更慌了,“要不我還是讓它長回去吧……”
“那你這罪豈不是白遭了?”
“可我覺得我以後會更遭罪啊……”
宋知遇現在是後悔,非常後悔,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該聽信金碩軫的讒言去醫院打這個耳洞!
都怪金碩軫!!!
“不行!”
宋知遇氣勢洶洶的看向金碩軫,“明天你也要去把耳洞打了!”
金碩軫:???
“不打我們就絕交!”
“也不必這麼嚴重吧……”
“我現在就去向他們揭發你是如何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個冷冰冰的椅子上的!”宋知遇作勢要出門。
“彆!”金碩軫立刻把他按了回去,“我去!我明天就去!”
“明天讓征國和智琝押送你去!”
這樣金碩軫就一定會被那兩個憨憨看著完成打耳洞這件事,一想到這個,宋知遇心情就好了不少,看起來也不可憐巴巴的了,被淚水洗刷過的眼睛特彆清澈,像小孩子一樣。
金碩軫一對上宋知遇的眼睛就沒脾氣了,認命的歎了口氣,轉身去拿棉簽準備給宋知遇耳洞周圍的血清理一下。
第二天金碩軫被從宋知遇那兒領命了的樸智琝和田征國無情帶走了,回來的時候左耳朵多出了兩個耳洞。
宋知遇很是疑惑:“為什麼你兩個打在了同一個耳朵上?”
“因為右耳垂比左耳垂厚,怕到時候發炎太嚴重了,就都打在左邊了。”
其實宋知遇的耳垂還沒有金碩軫的耳垂厚,但因為他體質實在是太特殊了,好的比金碩軫慢多了。
拖拖拉拉一直到了十二月份,宋知遇的耳洞才可以隨意把耳釘取下來,晚上的時候摘耳釘睡覺也不擔心會愈合了。
進入冬天以來,練習生之間的氣氛就有些不同尋常,因為之前方時赫說過的公布日期,馬上就快要到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沒有解決,金泰涥到底能不能和他們一起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