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下方貪涼,好比吹空調,不自覺地又挨近一些,“總得要給你吃飽吧,每月省點投喂你的錢還是有的。”
薑深低頭看過來,嘴角彎起,“你為什麼要給我每月花錢?”
我不甘示弱的迅速回擊,“給點保護費,我怕你抓我去陰間。”
薑深:“……你有時候是挺氣人的。”
冷著臉丟下這話,他從我頭上飄過,小心眼地不給我吹冷氣了。頓時被熱意包圍,我又感受到炎熱夏日的威力。
我走到店門口對著老板說燒完紙了,也把灰燼收拾了,對方檢查了一遍,我這才安心地離開。
薑深還是不遠不近地跟著我,但他不和我搭話了,我難道講錯什麼話了?
還好吧,我講話也沒那麼氣人。
“梁從容。”
“啊?”
“紅燈。”
要踏出去的腳立即落地,我看著對麵的信號燈,管著人行道的那個確實是紅色的,還有六十秒。
“想什麼呢。”他從後麵飄過來,語帶責備地問。
“我以為你在生我氣。”我順嘴就說了,意識到嘴快,我咬著下嘴唇,感到有些懊惱。
“你又不在乎我生不生你氣。”
我在乎,隻是我的嘴巴說:“也是,不在乎。”
我倆像拌嘴一樣又不講話了,等了這一分鐘,我過人行道。
下午兩點多到家,我去衝個涼,換了身睡衣往床上一趟,正對上書桌前飄著的薑深。
“我要睡個午覺。”
“你睡,四點我叫你。”
被你看著我怎麼睡得著,就算是鬼也不行。我指著外麵,“你要不出去逛逛?到點了再來喊我。”
他看出來我不想睡覺的時候有他在,薑深撇撇嘴,從關著的房門穿出去。
阿飄薑深出現後,通常都是與我在一起的,隻有我睡覺時,他不會在我周圍。
想到中旬要去練習跑步,這幾天我就安心偷懶,沒有任何負罪感。
期間我也有擔心過醫院的檢查報告會不會有問題,但內耗太多也沒用,薑深讓我放寬心。
沒病就算,有病就治。
三天後,我去拿體檢報告,得到的結論都是正常,沒有什麼大問題。
順便去了精神科也問了醫生,幻聽幻視、精神障礙什麼的並沒有。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就是單純的見鬼了。
畢竟見到薑深以後,不合理的地方都合理起來。
既然我身心無恙,現在就該想想如何超度光明小區裡的小阿飄師兄了。
晚上,我借口吃多了去小區散步。
出樓道口時,我迎麵碰上薑叔叔和李阿姨,我很明顯地愣住,並且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薑深。
薑深提醒道:“打招呼,彆發傻。”
在我出聲之前,李阿姨就已經笑著喊我了。夫妻倆現在的狀態好很多,平時有空了都是兩口子一起行動。
寒暄了幾句後,我得知這個雙休日薑叔叔難得有空,要和李阿姨去周邊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