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4(2 / 2)

但其實薑深在生前是情緒挺穩定一人,還是變成阿飄了,多少會有點改變?

我批發了一箱冰棒回去,還買了幾個薑深喜歡的。

薑深說:“我又吃不了。”

我笑:“我替你吃。”

“我謝謝你。”

我傍晚吃了晚飯,去找師兄,半截的它漂浮在廣場舞最前麵,和領隊的阿姨一排,它的動作很熟練,一看就沒少跳。

我拎著兩個大黑袋子,又坐在椅子上看,師兄激動地對著我揮舞雙手。

我象征性地招手,就等著大家跳完。

九點多散場,我也做好了準備陪師兄跳舞,這次它還給我上難度,想要和我跳雙人舞。我像個僵硬的機器人記著腳下的舞步,偶爾還會忘記手上的動作。

師兄不覺得我很難教,我願意學,它就很高興了。

這次跳完又接近十點,師兄打算放我回去,它指著我的兩個黑袋子,“你拿紙錢和鐵盆乾什麼?”

“請你和薑深吃飯。”

我看四下也沒人了,從兜裡掏出打火機開始麵對麵燒紙錢打款。

為了防止弄混,我先給師兄燒了紙錢,還有紙紮的玩具,還剩下一個紙飛機,它自己留著玩。

師兄好像被我感動到了,發出小孩哭唧唧的聲音,控製著紙飛機滿天亂飛,最後停留在我的肩頭上。

師兄說我真好,也說薑深好好。

“要是奶奶看到我交朋友了,就更好了。”師兄有些惋惜地說。

它說的奶奶就是那位能感覺到它的已經去世老人,我還沒張口說點安慰的話,薑深已經先說了。

“奶奶一定知道的,師兄,或許就是她的期望,讓你交到了朋友。”

後續我給薑深的那份也燒完,處理好火和灰燼後,我用袋子裝好鐵盆回家。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