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中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很陌生。
“誰？”
小魚的腦袋還有些混亂，酒勁還在，即便沒有喝酒，這種中年聲音，小魚也想不起來是哪個。
“美容院老趙，我找你買過麵膜的那個。還記得不？我可常看你的直播啊。”
老趙絲毫不尷尬，一個勁的說。
“哦。”
微風下，小魚終於想起來是哪一個了。
那個在自己平台看直播，卻從來沒給小魚送過禮物的美容院老板。
在得知自己賣的麵膜神奇功效後，第一個跑來要買，接著也是在【water is clea】大加鞭笞時，第一個跑來找小魚退貨的老趙。
小魚怎麼可能忘記這麼個人。
當然，隻是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什麼事？”
小魚此時有些後悔沒有聽葉神的話，將手機關機。
出於一個普通人的禮貌耐著性子，問了一句。
“我是來麵膜的，當然，不能是原來的價格，就按現在官網經典款，十萬一盒賣給我，怎麼樣？”
之前小魚賣給老趙，是三萬一盒的售價。
現在想來，價格直接提高三倍多，小魚應該會很樂於賣給他老趙吧。
“沒有。”
小魚實在懶得跟這老趙廢話下去，說完就要掛電話。
“二十萬，二十萬一盒，就買經典款，不要貴族的那種。”
老趙聽到小魚的話，立刻加價。
沒辦法，現在想起來，老趙也是無比後悔。
之前小魚開平台直播的時候，老趙看中了小魚使用麵膜的效果，第一個就想買回來，賣給自己美容院的高級VIP。
那些富婆可都是不差錢的主，隻要用的好，老趙一定能夠大賺一筆。
可緊接著，網絡上風靡傳聞，小魚的麵膜是三無產品，更出現了一個受害者。
老趙見這情形，這麵膜還不得砸手裡，萬一真給客戶用了，投訴賠錢那可就虧大了。緊接著第一時間，老趙就找到小魚退貨。
退完貨，老趙還不解氣。
認為小魚浪費自己時間，差點害自己賠錢。
接著就上抖魚投訴區，投了一封投訴信。
緊接著還沒一會，小魚的直播平台就被封禁了，老趙當時還非常解氣來著，心裡舒爽無比。
可這還沒有幾天，這麵膜突然大火了。
老趙曾經給客戶推薦過這款麵膜的事情，也傳揚出去。現在美容院這幾個VIP客戶，都來找老趙，願意花重金購買這款麵膜。
官網預售的量，早就一售而空。
以老趙這種隻會用電腦看AV的程度，讓他去官網搶，簡直就是一個玩笑。
如今隻能拉著老臉，過來重新找到小魚，希望能夠購買到。
以老趙對那幾個VIP的認識程度，這東西就是賣五十萬一盒，也不愁賣。
“啪。”
再跟這人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口水。
小魚怎麼可能還同這老趙閒扯，她的目光，早就在清醒的一刻，緊緊盯著身邊那認真英俊的側臉上。
“怎麼回事？”
葉神的耳朵還算靈敏，剛剛電話中那個男人，最後好像跪舔一般的嗓音，讓葉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