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傻白甜的誤解(1 / 1)

神特麼的五日後…… 蘇殷麵皮抖了一抖,嫌棄的看著男人。 “確實是下月。”少年回應了蘇殷,“原來我說的話,殷殷都記得。” 對於神界曆法的疑惑,少年給她解釋說:“我沒有告訴殷殷嗎?當時我們定下婚期的時候,剛好是月末,所以下個月很快的。” 月末?這是重點嗎? 她才不關心什麼時候是月末,下個月又是什麼時候! 蘇殷真正想問的是:神界和人界時間的換算都是這麼隨意的嗎? “所以……神界的曆法其實就是你說了算是吧?”蘇殷隨口一問,一語道破了真相。 “當然。”少年承認得也很坦蕩,“我是神。” 然後蘇殷突然記起大神說過,神界隻有他一個神。 蘇殷默了。不然她還能說什麼嗎?完全的一言堂啊!喂! 難道她要掐著神的脖子,問他:“你是神就不講理了嗎?”“神就能隨便製定個曆法玩啊!”“神就不聽她的意見嗎?”“當神可以為所欲為啊!”“當神了不起啊?” 蘇殷的視線在神脖子位置上轉了一圈,她眯了眯眼睛,有點躍躍欲試。 “我有沒有說過?你很像一個人?”蘇殷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這個問題,少年眸底掀起了一抹光亮,卻還是故作鎮定的說:“是嗎?” 殊不知在他麵上平靜的時候,心裡其實已經波瀾萬丈。 “什麼人?”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吧? 他走過了數不清多少世界,茫茫的時間中,看不到儘頭,看不到希望……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可再次聽到她說這句話,他的心還是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像個初識情愛的毛頭小子一般,忍不住悸動的心臟,她終於要記起他了嗎? 他的殷殷……想起了他嗎? 如果說最難熬的是什麼?不是去每個世界尋覓她的身影,也不是漫無邊際的等待,而是每一次相見時候,她陌生的神色。 對麵不識。 而他隻能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小心翼翼?就是不知道大神對於小心翼翼有什麼誤解? 某大神因為蘇殷一句話,一時間思緒萬千,激動的差點淚奔。當然,這其中的心情,蘇殷是體會不到了。 所以蘇殷很誠實的說:“之前認識的,很討厭的一個人。” 某大神高高揚起的心臟,啪嘰一聲被丟到了地上。然後蘇殷又踩了一腳:“那人長相和大神你有點像,非常討厭。” 少年:“……” 蘇殷再踩了一腳:“名字也好像,他叫什麼瀾。” 少年:“……” 不用問,這說得就是他了。少年深呼吸了兩口氣,他才問道:“為什麼討厭?他做了什麼嗎?” 蘇殷想了想,她遲疑了片刻,開口說道:“他逼我跟他成親。” 少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什麼成親?”逼她成親?他乾過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嗎? 少年仔細回想了很久,還是沒能在記憶中找到,這一喪心病狂到以至於給蘇殷留下心理陰影的事件。 難道是 <istyle=‘colo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友請提示:長時間請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薦: <istyle=‘colo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活得太久?記憶太龐雜?他曾經做過,然後忘記了? 要不,再仔細想想? 就在少年這裡懊悔的時候,蘇殷繼續開口道:“我不同意成親,他就威脅我。” 少年:“……”雖然難以理解,但也不是沒可能。少年結合了一下自己的脾氣,很客觀的評價道:確實是他會乾出來的事。 “他還要殺了我。”蘇殷盯著少年,說出了這句話,她麵上神色冷冷的帶著些涼意。 少年:“真的……嗎?” 蘇殷沒有說出穿越的事情,她隻是撿了重點添油加醋,順便還自導了一出,大boss求婚被拒絕,惱羞成怒,千裡追殺她,最後把她殺死,剝了她的皮膚做成了燈籠,最後將她棄屍荒地喂了野獸的故事。 這個真沒有! 少年聽完這個故事,嘴角有些抽搐,“你還活著。” “死的怎麼會坐在這裡?”蘇殷回答的理所當然。 她說的故事內容淒慘是其次,重在強調那人多麼可惡,所作所為有多麼的令人發指。 為了安慰蘇殷,某大神還是順著她說:“那確實過分了。” “嗯,簡直喪心病狂。”蘇殷回頭對著少年一笑,“大神肯定不會逼我成親的對吧?” 所以這就是她的目的吧? 講了這麼一個長長的故事,就是為了這句話吧? 雖然一直知道這丫頭聰明得過分,可是……某大神為難的盯著蘇殷看了半晌,最後幽幽地吐出了兩個字:“不會。” 麵前就是個坑,但他還不得不跳進去。 “我就知道,像神這樣偉大又光明,你是世間萬物之主,讓人敬仰的存在,怎麼會乾這種缺德事呢?” 神堪堪的點了頭——用生命在維持著偉大又不會乾缺德事的人設。 不過他心裡承認不承認,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這樣維持了良久,連神都感覺到麵皮有些僵硬的時候,蘇殷又問了一句話:“你失蹤這一年多去哪裡了?” “沒去乾缺德事。” “你生氣了?” “沒有。” “哦,沒有就好。”蘇殷解釋道:“我這人說話一向口無遮攔,又沒什麼心眼,說出什麼話都是無心的。” 聞言少年直直的盯著蘇殷。 隨後,他憋出來了一句話:“你太謙虛了。” 蘇殷:“……”貌似給大神留下了什麼不好的印象。現在改還來得及嗎?相信她,她真的是傻白甜來著。 “其實吧?我還是很善良的。”蘇殷自我評價。 “真的。”蘇殷眨了眨眼睛,加重了語氣。仿佛這樣說出來,更具有可信度。 “嗯,很善良。”少年應了一聲,突然笑起來。雖然無奈,但還是想要寵她,縱容著她。 她,始終沒有改變。 無論經曆了多少個世界,她都能輕易的撩動他的心尖兒,顫動著,癢癢的,滿足的,像是被不知名的小蟲子鑽進了骨子裡,那小蟲子爬啊爬啊爬到了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然後每爬出一步,小蟲子們就在他身體裡叫囂一聲:想要觸碰她……想要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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