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繁星來到廚房,她起鍋燒水,燙雞毛。
不過燙雞毛之前,謝繁星打算把兔子的皮扒下來,用來給繁月做鞋麵,或者做帽子之類的。
謝繁星把兔子吊起來,這樣在剝皮的時候是會要好剝一些的,她拿來一把剪刀,先用剪刀把兔子的嘴部給剪開,然後再把兔子嘴部的皮和肉剪開,把皮一直往兔子的脖子處褪,褪到耳朵的時候,是要把耳朵剪掉的,不然的話,很難完整的把兔子皮給剝下來。
剪掉兔子的耳朵之後,再把兔皮像個圍脖似得再往下褪,碰到兔子皮與肉之間的肉脂的時候,需要劃開,不然的話,很容易把兔子皮給撕爛掉。
剝兔子皮最重要的環節是剝開前腿,很多人是剝開前腿的時候,把兔子皮給撕碎了。
隻要小心的剝開兔子前腿,這塊兔子皮就能夠完整的褪下來了。
彆看眼前的兔子隻有三四斤,看似不大,謝繁星剝皮足足的花了一刻多鐘的時間,這才把兔子皮完整給剝下來,還出了她一身汗。
“大姐,你這刀工真厲害,隻見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圍繞這兔子割上幾刀,就把這兔子皮給完整的剝開下來了。
這兔子雖然不大,我縫一縫的話,也剛好可以給小弟做個帽子戴著。”謝繁月接過她大姐遞過來的兔子皮,她掛在廚房外頭的木板上道。
“繁陽你怎麼來廚房了,今日我當值,明兒你再來廚房當值。”謝繁月見到廚房門口的繁陽,以為他是來幫忙的,她揮了揮手,示意繁陽出去。
“我來幫忙拔雞毛,順便有些話要和大姐、二姐說。”
“那進來一邊拔雞毛,一邊說事。”謝繁星頭也沒回道。
她從鍋內盛出熱水淋到野雞上,她提著野雞的腿,讓野雞兩麵的雞毛都燙一遍,待會好拔雞毛。
見水有些燙手,謝繁星又從水桶裡麵淋了些冷水進去,水溫適中她這才拔雞毛。
“繁陽,你是有什麼事情要和大姐說的。”謝繁星姐弟三個站在灶台上拔著雞毛,她好奇的問道。
就在剛剛她處理野兔和野雞的時候,發現野兔和野雞腦袋上的骨頭是凹陷進去的,看模樣是有人拿什麼東西,速度極快重擊在野兔和野雞的腦袋上,這才導致死亡。
明顯就不是和繁陽之前說不小心把野兔和野雞壓死了的情況不一樣。
看這情況來,現在的繁陽身手極好,也從而可以猜測到,繁陽穿來之前的身份,不是武林中人就是殺手。
再從他昨兒吃飯的豪邁、不拘小節的氣度,也興許是將士出身。
“也沒什麼,就是昨兒摔倒之後,昨晚睡覺的時候,耳邊老是有人在喊什麼‘大華國、大華國’。弄的我一晚都沒睡好,所以今日起來的早,去山上逛了逛。”謝繁陽說這話的時候,他雙目緊盯著他大姐和二姐兩人。
想要從她們臉上看出什麼般。
忽然,他見她二姐拔雞毛的手一頓,身子僵硬了起來。隨後,又若無其事的拔雞毛了起來。
雖然隻有那麼一瞬間,這依舊被他發現了。
至於他大姐,沒有絲毫的異樣,該乾啥還是乾啥,看來他大姐不是和他們‘同一類人’。
反而他二姐被自己這麼一試探,就露餡了出來,看樣子他二姐和自己不僅僅是一類人,還是和他一樣來自一樣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