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往哪裡去就往哪裡,歸期不定,我也聯係不上他,隻有等他自己回來的。
況且,你們一定就認為,我師父出手醫治,就能夠治好,你們還是去請其他的大夫看病了,莫要耽誤了,沒什麼事情我也走了。”謝繁日朝他們兩人揮了揮手,抬腳就要走了。
“謝大師請留步。”
“有事快說。”謝繁日還想找他三姐商量看診的事情,得趁早,不然的話,下次來鎮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現在可沒空和徐江墨跡。
“謝大師可否看看我的麵相。”
“這個行,不知道這。”謝繁日一聽徐江是讓他給看相,謝繁日笑嘻嘻的,他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上下滑動幾下,做出一個數錢的動作。
“諾!”一旁的江子秋見眼前的不到自己腰高的娃子,這麼貪財,也不知道是窮怕還是缺錢,他有些看不過眼,扯下腰間的錢袋子扔給謝繁日。
謝繁日接過那錢袋子,摸了摸又掂量了幾下,見這錢袋子裡頭隻有十來兩碎銀子,他不由得撇了撇嘴。
這麼少,不過好歹是要比第一次看相給的多。
“事後,這張銀票也是大師的,要是謝大師能夠尋到你師父給我娘看診,不管治沒治好,我會再奉上三張這種麵額銀票給你當酬金。
當然,要是能夠治好了我娘的病,酬金隻會更多。”徐江見謝繁日撇了撇嘴,他心中一轉,曉得這是嫌棄子秋給的錢少了。
徐江當即取出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出來,遞給謝繁日。
“這個可以有。”謝繁日見徐江再遞給自己一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他臉上微微露出喜色,不客氣的接過那銀票,折好塞入自己懷中。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隨後,謝繁星朝徐江望去。
之前他給徐江看相,他臉上右顴骨有黑色繚繞,家中其母親身體不好,現在隱約的能夠見到淚痕出現,家中其母病入膏肓之相。
隻是,如今他右顴骨依舊是有黑色繚繞,其淚痕若隱若現。
可見徐江母親的病,暫且是控製住了,但是依舊很危險,在生死之間。
“你淚痕若隱若現,uu看書 其家母雖然病入膏肓,病情目前得到控製,在生死之間,要是再沒有辦法治療的話,後果你們也清楚。”謝繁日看了兩眼徐江後問道。
“謝大師,那可否看出家母病情還能夠控製多久的時間嗎?”徐江見謝繁日一下子就說中他娘如今的情況,他連忙追問道。
打自從徐江被謝繁日看了麵相,道出他從小不順之外,還說出自己娘親不大好後。
徐江就曉得他遇上高人之徒,現在他娘身子不行了,看了不少大夫都治不好後,他把希望就寄托在謝繁日身上了。
他這也是沒辦法了,他娘看過許多大夫,都沒醫治好他娘的病,如今他隻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長則兩三個月許,短則月許,具體的話看不真切,每個人每天的氣機都在變化,要看個人氣運如何。令堂這是得了什麼病,雖然我不會醫術,但是見識還是有些的。”謝繁日問道。
“家母腹部大如鼓,臍內出水,癢痛難忍,撥掃不淨,加上無法吃睡,現在日漸消瘦,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了。
要不是家中還有剩餘三粒保心丹吊著命,怕是家母早就去了,如今保心丹已經用儘,再尋不到治療家母的手段,怕。”徐江說道他娘,雙目一紅,聲音不由得哽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