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一個個都不乾,不可能等小乖長大,留給他乾吧!”繁月見他們兄弟姐妹都不想管理釀酒的事情,她無奈的道。
“既然咱姐弟都不管理釀酒的事情,那你們就聽聽我的意見了。咱會釀酒的活兒可以教會叔和姑父他們,讓他們幫忙管理釀酒的事情。
日後,除卻所有的花費,賣酒賺錢來的銀錢分成三份,咱家占九成,叔和姑父兩人各自占零點五成。
教會了他們如何釀酒之後,咱也不用管這些事情,加上最關鍵製作酒曲方子在咱手裡,日後他們學會了如何釀酒的過程,沒有咱製作出來的酒曲,叔和姑父他們想要獨自釀酒,也釀製不成的。
當然了,我也不可能白均分紅給他們的,日後就不給叔、嬸子、姑和姑父他們開工錢了,每個月初直接分紅分錢給他們。”
“我看這事情可以這麼乾。”謝繁月聽到她大姐的建議,她雙目一亮的點了點頭。
不僅僅請到了實實在在的人乾活不說,釀酒的核心還是掌握在他們手裡頭,這樣也可以幫一把她叔和姑他們,給他們賺些銀錢。
可彆小瞧賣酒分成的零點五成分紅,因為酒價極貴,隨便賣賣,就憑賣酒從這裡所得的分紅,就能夠頂的上燒磚和榨油加起來的總和。
“行,就這麼乾了。”謝繁陽也點頭答應了下來。
“咱說的差不多了,現在把門打開吧!明兒咱上鎮上一趟,一來是和鎮上酒肆商量下買賣咱釀出來酒的事情。
二來,看看繁日你能不能聯係的上縣令夫人,讓縣令夫人來鎮上讓繁辰治病。”
。
“繁文你怎麼來這兒了,今日不是和繁陽練功完,去山上扯小筍去了嗎?你不在你大姐家,也在咱自家剝小筍,你跑來這兒乾啥呢?”謝忠見繁文跑的上氣不接下的來到燒磚廠,他有些奇怪的道。
“嚇死我了。”謝繁文想到他繁日哥在廚房那陰沉的臉色,像是要打人一般,繁文心裡頭有些慌了,他從來沒見過他繁日哥這個模樣,之前見他繁日都是笑嘻嘻的,咋一見他麵色陰沉,沉聲說話的樣子,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來到燒磚廠。
這裡他爹娘都在,他比較有安全感。
“呸呸,什麼嚇死不嚇死的,你這孩子咋淨說些胡話。”謝忠沒好氣道。
“我惹繁日哥生氣了,被繁日哥那樣子給嚇到了。”謝繁文緩過氣過來問道。
“你咋惹繁日生氣了,繁日可是會五行陰陽數術,你可彆惹毛了他,到時候他隨便和你說點什麼,都夠你吃喝的。
要是你惹毛了他,他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了,你和繁日是堂兄弟,回頭你去給繁日賠個不是,這事情也就揭過了。”謝忠也是有心眼的人,給繁文出個主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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