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小乖這個小祖宗鬨著要吃,我隻好依著他了,我也隻削一小塊給他吃。”謝繁日也有些不理解,為啥他大姐就是不讓他們吃生番薯。
生番薯不煮熟,就削皮了吃,吃起來脆脆的不說,還很甜,他就喜歡這個味。
“二哥你放心,我保密!不會和大姐說。”小乖一邊啃著他手上的番薯,他一邊朝他二哥道。
隻是,他眼珠子一轉,心裡頭打定主意,要是大姐知道了自己又偷吃生番薯,就說二哥塞給自己吃的,不是自己要的。
讓大姐去嘮叨二哥去。
鬼精鬼精的小乖心中的算盤打的劈裡啪啦的作響。
絲毫沒有愧疚把他二哥拉出去賣了。
“如今我也看到了,這生番薯也不能吃了,大姐既然說了,不讓你們吃生番薯,自然是有她的用意。”謝繁辰從繁日懷中抱過小乖,給他擦了擦嘴邊的汙漬道。
擦完嘴的小乖,雙手抱著他三姐的脖子,小乖臉上露出笑容在他三姐臉上香了一個。
繁辰臉上露出笑容,逗弄著小乖,撓了撓他的下巴。
。
“叔,把好酒和良酒次酒分開來裝了,明兒咱就送去鎮上的酒肆。”時隔半個月,備料發酵的酒糟也發酵好了,這日,謝繁星在她叔家後院教他們如何接裝分裝好酒和良酒、次酒出來。
謝繁星隻教他叔他們一遍,他們就學會了。
而且有他們獨特的接裝分裝好酒、良酒和次酒的方式。
謝繁星是按照出酒的時間以及散發出的酒味、酒的澄清度來分裝接裝好酒、良酒和次酒出來。uu看書
而他叔和姑父都好酒這口,直接喝,區分出好酒、良酒和次酒出來,還彆說,他們這種方式和自己區分好酒、良酒和次酒的方式相差無幾。
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行事方式,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不等把這些酒糟全部釀完了再送去鎮上的酒肆嗎?省的咱麻煩,來回還得跑一趟了。”謝忠不解的問道。
“不,一下子拿這麼多好酒和良酒過去,會讓那張掌櫃以為咱這酒好釀,出酒率多。日後就算這酒賣的好,那張掌櫃要求咱每個月加量賣給他,咱也要做成為難的樣子來。
這樣來,他才會覺得,這酒難釀,值得。”謝繁星解釋道。
當然了,之所以這麼急,把剛釀製出來的酒拿去鎮上賣給酒肆,謝繁星另外有個非去鎮上的理由不可了。
明兒就是繁辰他們約定好要給縣令夫人看病的日子。
此事不能夠再耽擱下去,須得速戰速決,治好縣令夫人的病。
“按照咱這麼蒸酒的速度下去,兩處地方齊齊開蒸,一天估摸著可以出酒兩百斤酒了。”錢氏一邊看著火候,一邊看了看出酒,她眼中露出興奮道。
這酒就是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