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的酒,想不想供應到府城的雲香樓賣的。”黃自在臉上露出笑容,手上拿著折扇,敲了敲手心朝謝繁星問道。
他都篤定謝家姐弟肯定願意讓他們家的酒供應到府城的雲香樓的。
“你這是打通了府城雲香樓的關係了。”謝繁星問道。
“前些日子我送了一批你們家釀的酒到府城的雲香樓,賣了些時日,覺得還行,我走動了一二便打通了關係了。”
“怕是不行了,我家的酒供應不了你們府城雲香樓了。”此時,謝繁月突然出聲拒絕道。
連謝繁辰、謝繁日兩人都沒想到他二姐直接拒絕了。
“我說行就行。”黃自在聽到謝繁月拒絕自己,他一愣之後,臉上露出自信的神色道。
“或許以你的背景讓我家供應給府城雲香樓酒肆賣酒,那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是對於我家來說,太難了。
現在我們家釀出來的酒差不多隻可以夠鎮上和縣上雲香樓以及我們家兩家酒館賣,每月還剩一下結餘的酒存在地窖之中。
或許,我們家可以再在縣上開間酒館沒多大的問題,但是想要供應給府城雲香樓的話,這就有些難了。
因為府城地廣人多,肯定賣的更多,我家每月結餘那點酒自然是不夠供應給府城的雲香樓買賣了。
加上前往府城的路途太遠了,要是從山溝村送酒去府城的話,來回就要二十多天。
現在也不是我們家不想多釀些酒出來。
是因為附近十裡八村以及鎮上、縣上每個月都要源源不斷的運輸上萬斤的番薯給我們家釀酒,附近的番薯差不多都已經賣完了。
現在可是巧婦難無米之炊,要是從更遠的地方運輸番薯過來的話,時間、成本、人力以及運輸之中出現什麼意外,這都不值得。
所以,我們家都是在附近的鎮子和縣上收購番薯,再遠的話,就不行了。”謝繁月早就想過這些問題,要是不能夠解決原材料的問題,開酒館以及供應就無法擴大的。
“這倒是個問題。”黃自在一聽,也頓時明白了事情關鍵。
本以為借著讓謝家把酒供應到府城的雲香樓去,借機可以討好謝家姐弟,又可以來見見繁星。
沒想到事與願違,頓時尷尬了在一旁。
“府城不供酒就不供應酒了,反正現在咱家供應給鎮上和縣上的雲香樓就賺了不少酒錢,加上鎮上和縣上酒館收益,每個月都可以賺不少錢了。
現在咱姐弟有吃有喝有錢賺有錢存,又沒病沒疼,不是挺好的嗎?”謝繁陽有些無所謂的道。
“大哥,每日無所事事,咱不找點事情乾太無聊了,不然生活沒樂趣了。要是咱家酒供應到府城,甚至是咱家在府城開了酒館,日後咱出去的機會會越來越多出去的地方越來越廣。
所以,往府城雲香樓供酒的事情,咱得想辦法解決,不然的話,咱日後有什麼辦法說去府城耍一趟。”謝繁日白了一眼他大哥道。
“繁日,你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