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夫人,去京城的路不太平啊!可不好走,你們可要有心理準備的。”謝繁日帶著深意朝鐘夫人道。
他寬大袖袍下的手指飛快的掐算了起來,直至心裡頭有個結果之後,謝繁日這才停手。
“謝二公子你這是何意?”鐘夫人眉頭一皺,話一凝的朝謝繁日問道。
“我隻是想告訴鐘夫人,要是去京城的路不太平、不好走時,你們可以換一條路走的。
此番我們姐弟是前往千雲府城,去千雲府城的路好走的很,也安全,或許日後我們還能夠再見麵的。”謝繁日扔下這句話之後,便往草叢林小解去了,也沒管鐘夫人陰晴不定的臉色。
“夫人你說謝二公子這話是何意?難道他知道些許什麼了?”鐘護衛在一旁守衛著鐘氏母女兩人,他自然是聽到之前謝繁日那番話,鐘護衛眉頭一皺的朝鐘氏問道。
“知道點什麼?那不可能,咱儘快出發,我們得趕緊進京了,有些人等不及了,我們的時間也不拖不了了。”鐘夫人聽到謝繁日這番話之後,她心裡頭也有些惴惴不安了起來。
或許這一路上真的會出些什麼事情,還是謝二公子是隨口說的。
謝繁日小解完,繼續回到馬車上睡覺去了,等睡到辰時初時,他們姐弟這才陸陸續續的起來洗漱、燒水做飯。
“那一群人這是走了?走的也太早了吧!都沒聽到動靜。”繁月起來,她洗漱好,來到破廟裡頭,沒看到那群人,連馬車也不見了之後,繁月知道那群這是走了,她奇怪的問道。
這趕路也趕的太急了些吧!這麼早起來,指不定是連早食都沒吃就出發趕路了。
“二姐,他們卯時過半沒到就走了。”謝繁日回道。
“走得這麼急,怕是有什麼事情。繁日你昨兒是不是就從他們麵相上看出什麼來了不成?會發生啥事情呢?”繁月也好奇的問道。
“我從他們的麵向上看到他們近來有血光之災,昨兒是遇上了小乖,小乖的福運擋住了他們血光之災,暫時避過了。
但是那鐘夫人麵上的紅氣沉沉浮浮、時隱時現這也意味著血光之災並沒有化解掉,隻是暫時擋住,和我們分道揚鑣之後,沒有小乖的氣運護住,這血光之災還是會尋人上門,不可避免。
不過,相遇就是有緣,他們臨走之前,我指了一條明路給他們。
就是不知道他們信不信我了,信我的話,那好辦了,不信的話,那他們自求多福了吧!”謝繁日知道他二姐心善,知道自己看出些彆人的災難出來,不提醒彆人,指不定待會會被他二姐說道什麼,謝繁日解釋了幾句道。
“指點了迷津就行,牛不喝水咱強按也沒用的。”謝繁月點了點頭道。
今早他們姐弟煮了些小米粥,切了些辣白菜和酸豆角,湊合的吃了一頓早食。
吃完早食休息了一會兒之後,謝家姐弟又繼續往千雲府城趕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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