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她兩個舅娘臉皮厚,也不接這茬話,二舅娘林彩娥自顧自的道:“繁星,我聽說你琢磨出釀酒、榨油還在鎮上、縣上開上了酒館了,這場麵也鋪的夠大的了,要是不安些自己人去看著點,下麵的人做些手腳,你們姐弟都不知道的。
現在你大舅、大舅娘、二舅和青山、青城讓我們給你們管著酒館,好讓你們姐弟也好放心不是。”
“放心,放啥心,就怕米缸裡麵抓了老鼠進去,監守自盜。
得了,今日你們前來,我也知道你們是來乾什麼的,不外乎是看我家賺了錢,發達了起來,就過來打秋風了。
我爹戰死,我娘難產而死之時,我們姐弟需要外家幫寸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我們家窮的揭不開鍋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
但凡你們那個時候接濟一下我們姐弟,或是來看看我們姐弟,今日你們有所求,我都會答應。
但是你們沒有,自從我娘死後,我們便斷了聯係,從此便不來往了。
我們家也不歡迎你,你們請回吧!”謝繁星看了一眼兩個舅舅和舅娘,她平靜冷淡的請他們出去。
兩個舅舅被謝繁星說的無地自容,兩人拉著各自的媳婦外往走。
可是兩個舅娘可不是這麼容易打發的走,二舅娘林彩娥,單手一甩,直接甩掉她二舅的手:“拉什麼拉,繁星!我們怎麼說也是你舅舅、舅娘,血脈相連的親人,你娘死後,我們兩家也窮巴巴,也拿不出什麼東西出來,就不好意思來你家看望你們姐弟,是你們姐弟誤會了我們。”
“二舅娘,你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我聽說,打自從我娘死後,你們跟人合夥去玉榮縣開酒肆去了。
你們這是經營不善,賠錢了,今年才回來知道我家發達了,這才來打秋風的。
你們有錢開酒肆,卻沒錢接濟給我們姐弟,你扯的太遠了吧!”謝繁月不客氣的揭穿道。
“繁星,你可不想聽到外頭說你們姐弟發達了,就一把把我們這些窮親戚給踹開,到時候外邊可是會傳出,你們姐弟不孝敬長輩,敗壞你們姐弟的名聲。”她大舅娘杜月更乾脆,直接辦威脅了起來。
一旁的張氏聽到,她氣急了,忍不住想要開口,都是被一旁的謝繁星按住了。
“孝敬長輩,你們算那門子的長輩,是我爹娘嗎?還是我阿公阿奶,要找人孝敬的話,去讓青山、青城兩位表哥去孝敬去。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了,我家和玉華縣的縣令大人交情不淺的,要是我在外頭聽到有人說道我姐弟如何的不是,我隻要一句話的事情,就能讓青山、青城兩位表哥直接下獄,不信的話,咱走著瞧。
現在,我家有錢,不是有句話這麼說的’有錢能使鬼推磨‘。
到時候可彆真的沒人孝敬你們,給你們膝下養老送終了,這裡不歡迎你們,請走。”謝繁星雙目淩厲,冷聲反威脅她兩位舅娘道。
想來她這兒打秋風,也不看看她是誰,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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