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月蝕洞(4000字)(2 / 2)

這個木箱為一個長寬高不過十公分的小箱子,它的表麵上銘刻著細碎的咒印,開合之處被淡黃圓月紋路鎖頭牢牢鎖住。

北川寺將其提起,接著就在耳邊聽見了係統冰冷的提示音。

叮!係統提示,你發現新的怪異‘月匙箱’。

‘月匙箱:這是以特殊咒術為封存的密箱,在悠久歲月之下,其咒術效力不僅沒有削弱,反而還增強了。看來除了找到鑰匙以外就沒有打開它的方法了。’

除了找到鑰匙以外就沒有打開它的方法了?

北川寺瞥了一眼係統的解說詞,禁不住皺起眉毛。

他現在的時間雖說不算緊迫,但硬要說寬裕的話也並沒有那麼寬裕。

加上要在這四方神社中尋找這月匙箱的鑰匙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北川寺沉吟一聲。

隨後他就聽見了身後神駐蒔繪的聲音了。

似乎是因為北川寺答應給她買sitch,因此神駐蒔繪也迫不及待想要展示自己的能力:

“我能感應到這個小箱子上麵縈繞著的咒術效力,根本就無法強行打開。不過我和永世她們能感應到相同的咒術,通過那個應該就能找到箱子的鑰匙了。”

北川寺不說話,隻是回頭看了一眼麻宮永世。

這一次麻宮永世難得沒有與自己的姐姐唱反調,她閉目感應一會兒便回答道:“姐姐說得不錯。”

“是麼?我懂了。”北川寺像是完全理解點了點頭,然後——

嘭!!!

嘭!!!

嘭!!!

在麻宮永世與神駐蒔繪滿麵呆滯的注視下,北川寺從空氣中握出死氣大錘,一下一下狠狠地砸在了麵前小箱子的表麵。

那副大開大合的樣子讓神駐蒔繪都張大了嘴巴。

她結結巴巴地說道:“北川,你這樣是不可能不可能打開箱子的!都說了,這需要鑰匙!”

在她這句話之下,北川寺平靜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嗯。我懂了。”

然後——

嘭!嘭!嘭!

你懂個鬼啊!

神駐蒔繪看著北川寺不為所動,持續揮舞著大錘的身影,嘴角抽搐著。

她心底搖頭。

畢竟北川寺這種強硬的方式是根本不可能打開月匙箱的,上麵的咒術十分堅固,隻有配以鑰匙才能將其打開。

正當神駐蒔繪開口打算勸說北川寺彆白費力氣的時候——

北川寺突然停下了手。

神駐蒔繪心中一動。

原來北川寺也是懂行的人嘛,嘗試過後發現無法以蠻力將其打開後最終還是會放棄的。

她還以為北川寺是個一莽到頭的莽夫呢。

正當她如此思考著的時候。

北川寺從袖底掏出熒光閃閃的東西。

正是兼定。

噗——

神駐蒔繪一口噴了出來,她看著將兼定對準鎖頭的北川寺,禁不住開口:“放棄吧,北川,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去找鑰匙——”

銀光揮落!

清脆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然後——

“開了。”北川寺頭也不回地說道。

聽了這話的神駐蒔繪再也忍不住了,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叫出了聲:

“開了?!”

“嗯。”

北川寺轉過身,將手裡麵月匙箱展示給神駐蒔繪。

原本完好無損,充斥著咒術法印的木箱,現在已經是傷痕累累。

錘痕留在表麵清晰可見。

圓月鎖頭也已經化作兩半,掉落在地上。

“嘗試用了一下兼定,效果還算不錯。”北川寺聲音毫無變化地說道。

“呃”神駐蒔繪張了張嘴。

本來她還以為接下來就是倚靠自己能力尋找鑰匙的步調結果她萬萬沒想到北川寺直接就抄了近路。

探索解密啥的北川寺根本就不屑一顧。

似乎是看出神駐蒔繪所想的事情,北川寺不在意地抬起視線解釋道:“時間緊迫,再加上四方神社的麵積不小,根本就沒有那麼多時間讓我們探索。再加上月匙箱的鑰匙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遺失,甚至說不定已經沉落入了月幽湖,花時間去找這樣的小物件根本不靠譜。”

“也是。”神駐蒔繪理解地點了點頭。

可理解歸理解吧

但北川寺這種物理破咒法

神駐蒔繪乾咳兩聲。

像以往這種咒術封印都需要搭配相應的媒介才能解除,可北川壓根兒就不走尋常路啊

“不說廢話了。”北川寺伸手搭住月匙箱的邊緣。

他心裡麵也有些好奇。

這放在四方望月房間中的月匙箱究竟藏著什麼?

特彆是這上麵還施加了如此強大的咒術。

難不成要尋找的月望鏡就在這個木箱裡麵嗎?

他在麻宮永世一眾善靈的注視下,將月匙箱完全打開。

擺在月匙箱裡麵的並不是北川寺所想象的月望鏡。

甚至連靈具都算不上。

這其中所裝呈的東西是一本記事本。

在月匙箱的保存下,這本記事本完好無塤,仿佛根本就沒有經過悠久的歲月一般。

北川寺摸了摸下巴,目光中倒也沒有多少失望之色。

畢竟月望鏡是四方家的傳承靈具,根本就不可能這樣草草地就放在這種地方。

況且前麵四方輝夜也已經說過,月望鏡也是吸收月華的靈具。

在這種毫無月華存在的溶洞中,也確實達不到溫養月望鏡的效果。

北川寺伸出手,將記事本取出。

在手電筒光彩的照射下,能清楚地看見右下角的人名。

這正是四方望月的記事本。

北川寺將其放在桌麵上,翻開——

上麵的字跡娟秀而細碎。

‘今天我正式搬入月蝕洞了。根據家主所說,由於這裡位於月幽泉中心,是接近黃泉的地方。因為接近黃泉,所以能看見逝去的人,也能知曉四方家昔日月之巫女的經驗但家主明顯有什麼東西沒有告訴我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如果還有機會,我真想再見你一麵,文治。’

‘你現在生活得怎麼樣?你送給我的月之勾玉你為我所留下的半邊魂魄,我會永遠貼身珍藏的。’

‘我之心隻屬於你一人,願你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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