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還回來嗎(1 / 2)

今後不再踏進內院?

什麼鬼!為什麼會這樣?

宋蓁一時有些發懵,從陸慎進屋,她既沒有像原身那樣直接掀開帕子,又沒有大吼大鬨,尋死覓活說不願意……為什麼他還是似書裡那樣,說出這樣一句話?

難道,劇情是不可抗拒更改的??

那豈不是不論她怎麼做,最後都會落得原身那樣的悲慘結局……

不行!

她一定要這男人收回這句話!

……“侯爺!”

宋蓁回過神,見陸慎已經離她有了幾步遠了,一時著急,趕緊站起身要去拉他,卻因為被灌了藥的緣故,雙腿無力,腳下一軟,就往前撲去……

這一撲,正好砸在陸慎背上,常年在外征戰的人,身體早練得似鐵骨一般,宋蓁砸上去,眼淚都砸了出來,頭也被砸懵了,本就暈眩的頭這下更暈了,趴在陸慎背上好一會兒沒緩過來。

陸慎一貫厭惡彆人碰觸,宋蓁驟然砸來,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要將人甩出去,但不知想到什麼,他又生生忍了,收回了手。

“可趴夠了?”

語氣平平,卻無端給人感到一股寒徹入骨的刺感,宋蓁瞬間就清醒過來,慌忙直起身後退兩步,最後手撐著床柱靠在了床沿邊。

陸慎轉過身,看著宋蓁靠著床柱還忍不住兩腿打顫的樣子,眉峰微壓:“二姑娘還有何事?”

“能先勞煩侯爺替我倒杯水嗎?”宋蓁抿了抿唇,沒有直接回陸慎,隻抬頭看向他請求道。

陸慎抬眼,見宋蓁透白的臉上不帶半點血色,唇色也發紺泛白,還乾裂出了細細的血縫,他終是沒拒絕,轉身出了內室。

宋蓁見他出去,心又提了起來,眼睛透過屏風緊緊的盯著外麵的動靜。

片刻後,見他端著茶盞進來,她才略鬆了一口氣。

……

“多謝侯爺。”宋蓁雙手接過茶盞,順勢坐回了床榻上,輕抿了口。

茶水已經涼了,還有些泛苦,宋蓁一向喜甜,對咖啡,茶一類避之不及,這會兒喝進嘴裡,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好在這茶水瞬間緩解了她的渴,宋蓁忍了忍,還是將一盞茶喝完了。

“二姑娘可還有事?”陸慎掃了眼宋蓁手裡已經喝乾的茶盞,淡聲問道。

“恩,是。”

宋蓁一愣,隨即點了點腦袋,將茶盞放置在一邊矮塌上,看向陸慎認真道:“我沒有不願嫁給侯爺,也希望侯爺彆再說什麼不再踏入內院的話了。”

話音一落,宋蓁就發現陸慎看著她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宋蓁指尖微抖,她拽了拽袖子,又若無其事的繼續說道:“我與侯爺既已拜堂成了親,那便是夫妻了……”

“既是夫妻,又是懿旨賜下的婚事,那自然是要過一輩子的…..侯爺又怎麼能不踏入內院呢。”

宋蓁說著,聲音不自覺就變得小了,耳根還有些發熱。

雖然宋蓁自來追求者多,還有跑來自薦枕席的各類小鮮肉,可因為家裡奶奶管教嚴厲,浪.蕩子老爸還經常身心實踐的給她展示男人的種種劣根性,給她看一大遝追求她的男性的各種目的或缺點的資料,宋蓁是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這下突然越過談戀愛,拜堂成了親,有了夫君,宋蓁難免的感到不適。

如今還要若無其事的和她這剛見麵的夫君普及夫妻間事和責任,宋蓁心裡的不自在就更甚了。

宋蓁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微燙的耳尖,感覺到耳尖上的熱意漸緩,才放下手看向陸慎,小聲說道:“侯爺應該是要去宴賓客吧,您去吧,我等您回來……”

“二姑娘說的願意,是指你前幾日還在為拒婚絕食,還是半個月前為逃婚,跳窗擦傷了腿?”陸慎轉著手上的扳指,漫不經心的回了一聲,落在宋蓁臉上的視線裡卻透出一股如芒在背的冷來。

…….宋蓁臉色微僵,她拽著寬袖的細白手指輕撚了撚,“可我到底嫁過來了,而侯爺也娶了我,難道不是嗎?”

“憑侯爺的身份,侯爺答應娶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我的那些不堪過去才是。”

宋蓁說到這裡,又抬頭望向了陸慎:“既然當初侯爺沒有因此拒婚,現在又何必舊事重提呢。”

陸慎聽了,神色依然淡淡,隻看著宋蓁說了句:“二姑娘倒是和傳聞的很不一樣。”

“傳聞又怎麼當得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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