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緝拿(1 / 2)

刀子精 三千世 25634 字 8個月前

宇智波秀今年十二歲, 比aber大一頭。

宇智波家的孩子少年時都顯得精致小巧, 直到十六歲之後才可能會竄個子,所以宇智波秀拉著aber走在萬屋的街道上, 看上去就像是一對年幼的兄妹。

兩人引起了眾多審神者的圍觀。

無他, 年紀太小了。

垃圾政府雖然挺垃圾的,但是他們收人時也有基本限製。

首先要有足夠喚醒付喪神的靈力,其次要是自願,最後就是年紀限製。

正常情況下,垃圾政府會招收18歲以上的成年人擔任審神者。

可是隨著戰爭越來越艱難, 年紀這條限製開始逐漸下滑,變成了12歲以上。

12歲以上的少年男女隻要得到監護人的簽字許可, 就可以來時之政府擔任審神者。

這樣的低齡審神者都需要審神者特批, 數量不算多, 小胖子和他的青梅竹馬就是特批成為審神者的。

他們不僅擁有成人審神者擁有的一切待遇,還會在學業上有所優待,比如合同到期後麵試進入知名大學什麼的, 大學畢業後也會優先進入政府部門工作。

aber經過這段日子的修養,已經從四五歲的女童模樣稍微長大了一些,但也隻有六七歲的樣子。

用泉奈的話來說, 就是不用去幼稚園, 可以上小學的年紀。

宇智波秀看著也精致可愛,雖然十二歲了, 說十歲也有人信的那種。

所以兩人手牽手在萬屋裡晃悠, 自然受到了很多審神者和付喪神的矚目。

好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振三日月宗近, 還是滿練度,頓時就有人上前詢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泉奈這振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開啟了忽悠人的模式。

“這是我們家大人的侄孫後輩,聽說萬屋很繁華,想來逛逛,就讓我陪著他們過來了。”

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對詢問的審神者解釋,他說話的語氣依舊優雅平和,隻是聲音稍微大了一些。

不少審神者和付喪神都聽到了這句解釋,大家多看了幾眼,就不再關心了。

aber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宇智波秀立刻上前擋在aber身前,他似乎有些無措的樣子,但依舊勉強笑著說:“妹妹,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小少年胡亂一指,指向了不遠處的成衣店。

於是這對幼年兄妹很自然地進入了成衣店,以躲避四周好奇的目光。

三日月宗近垂眸,他臉上掛著被論壇審神者們評價為高深莫測無法看透的笑容,慢悠悠地跟著踏入了這間成衣店。

那位在二樓平台拍照的少女自然也看到了街道上的騷亂,不過她的注意力全在近侍鶴丸國永身上,一個勁地詢問對方自己換的衣服是否好看。

這振鶴丸國永非常好脾氣,不管少女換什麼衣服,他都能變著花樣誇獎對方,比如少女換上青蔥色和服,鶴丸國永就誇女孩有春天的氣息,女孩換上櫻花圖案的和服,鶴丸國永就說對方燦若春櫻,端是舌燦蓮花,讓人聽了歎為觀止。

樓下三個人,不管是aber還是宇智波秀都是耳聰目明之輩,更何況三日月宗近練度滿了,實力不容小覷,自然都聽到了鶴丸國永這番誇讚。

aber臉上的笑容更加可愛,宇智波秀眼珠子一轉,對迎上來的服務員要了一杯熱水,表示他們的長輩是審神者,聽說萬屋資源豐富,是外界所不能比擬的,他們想要為家中長輩訂購一套和服。

服務員笑著點了點頭,確認這對小兄妹有錢付款後,就拿出了厚厚的布料冊子和成衣冊子,供兩人選擇。

兩個腦袋頓時湊到一起,開始選擇布料和款式。

三日月宗近站在兩人身後,雙手攏在袖子裡,悠哉地警戒著,就像是普通的付喪神。

就在此時,aber突然指著牆壁上的照片說:“可以拍照?!”

服務員立刻笑著說:“我們這裡不僅可以定製服裝,還可以租賃拍攝,畢竟和服很貴的,買一件也隻能穿一種花色,但是租賃就不同了,客人若是喜歡,可以將所有的花色都試一遍,我們二樓有拍攝服務哦。”

aber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扭臉,對著宇智波秀眨眼睛。

宇智波秀的小臉皺成一團,他歎了口氣,問服務員:“你們這邊怎麼收費的?服裝的花色都有哪些?有我妹妹這麼大的型號嗎?”

服務員頓時滿麵笑容,他請這對兄妹到裡間詳談。

宇智波秀和aber的目標並非拍照,他們很快就挑了幾件款式,然後就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去二樓準備拍攝。

他們一行人上二樓後,發現二樓是一個開放式平台,後麵是幾個更衣室,前麵整個半圓形的麵積全是平台,左側擺放了不少花草,他們的目標人物,那個少女審神者就在花叢中拍照。

在平台柱子旁站著兩個付喪神,一個是陸奧守吉行,他站的比較遠,完全隱藏在了陰影裡。

而小胖子舉報的鶴丸國永就靠在平台上的柱子旁,上半身在陰影裡,下半身在外麵。

服務員引著aber和宇智波秀走到對麵的拍攝區域,宇智波秀坐在椅子上,aber去更衣室換衣服。

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站在宇智波秀身後,若無其事地對著另一側的陸奧守吉行和鶴丸國永點了點頭。

那邊的陸奧守吉行笑了笑,很快就彆開了眼,繼續盯著自家審神者。

鶴丸國永也瞟了一眼,眉心為蹙,轉身後腳步一錯,幾乎全躲在了柱子後麵。

也就是說,從外麵看,鶴丸國永完全暴露在了陽光下。

看到這一幕,三日月宗近露出了笑容。

不過三日月宗近很快察覺到了視線,他一低頭,就看到宇智波秀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借著三日月宗近寬大的身形,宇智波秀比劃了幾個手勢。

……三日月宗近沒看懂。

宇智波秀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他同樣皺眉,但很快就恢複了【好哥哥】的人設。

這下反而是三日月宗近心生好奇,不過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很快aber就換好衣服出來了。

宇智波秀立刻笑著迎上去,服務員笑眯眯地請攝影師為aber拍攝。

三日月宗近學著鶴丸國永,同樣走入拍攝區,靠在對麵的柱子上。

他雖然在看著aber和宇智波秀,實則注意力幾乎全在對麵的鶴丸國永身上。

鶴丸國永似乎也發現了三日月宗近對他的警惕和敵意,他飛速安慰審神者,並主動提出要給少女買點吃食。

畢竟拍了這麼久,還是很耗費體力的。

聽到鶴丸國永主動為自己買吃的,少女審神者明顯高興壞了,她連忙點頭,並飛速報了幾樣甜吃食的名字。

鶴丸國永轉身離開了成衣店。

鶴丸國永一離開,aber立刻裝著爛漫的樣子,指著少女身上的和服花色,問服務員:“有和那位姐姐相似的花色嗎?看著好漂亮,我也想試一試。”

服務員笑著說有,並轉身去給aber取衣服。

少女看了過來,目光掃過aber和宇智波秀,落在了三日月宗近身上。

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羨慕之色。

aber可是人精,自然沒看漏這一點,她裝作好奇的樣子跑到了少女所在的拍攝區域,主動和對方攀談了起來。

不過幾分鐘,少女就被aber套出了不少事情來,她的付喪神陸奧守吉行發現不對勁,想要過來打岔,三日月宗近自然主動迎了上去。

如果說對付少女付喪神,還需要aber拐彎抹角,省的少女胡說八道以外,三日月宗近就比較乾脆了。

他直接問陸奧守吉行:“那振鶴丸國永……不是您那位大人的吧?”

陸奧守吉行皺眉看向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坦然道:“因為我也不是主人自身鍛造或者撈回去的,我是被政府分配給現在這位大人身邊的。”

“所謂同類相斥,我能察覺到他身上晦澀的氣息,想必他也發現我不太對了。”

三日月宗近如此說,陸奧守吉行聽後隻得苦笑起來:“我們審神者的運氣不太好,鍛不出稀有刀,那陣鶴丸國永是我們在戰場上發現的流浪付喪神,審神者特彆想帶回去,磨了對方許久才成功。”

得了陸奧守吉行的證詞,三日月宗近微笑起來。

而aber也以自家三日月宗近是政府分配過來這件事,取信於少女審神者,並得到了對方承認鶴丸國永是撿來這一事實。

三日月宗近問陸奧守吉行:“請問你是這位審神者的初始刀嗎?”

陸奧守吉行點點頭:“沒錯。”

彆看這把土佐刀大咧咧的,實則非常敏銳,他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了。

他側身擋住三日月宗近向前的路線:“三日月殿下,您這是……”

三日月宗近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個工作證:“彼岸之涯接到舉報,您審神者收留的那陣鶴丸國永似乎有些問題。”

陸奧守吉行目瞪口呆,他看著三日月宗近手裡的工作證,下意識地就想問一下審神者。

三日月宗近手快地拉住了陸奧守吉行,他壓低聲音說:“那位審神者似乎很喜歡鶴丸國永,若是貿然說出這件事,她一定不會相信的。”

“陸奧守殿,您給我大致說一下那個鶴丸國永的言行嗎?”

天下五劍笑吟吟地問著,攏在袖子裡的手按下了錄音鍵的開關,繼續錄證詞。

再說鶴丸國永,他出了成衣店後,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

那振突然冒出來的三日月宗近可不是什麼好貨色。

彆人沒法察覺出來,可他不一樣,若是他沒感覺錯,那振三日月宗近身上的氣息很晦澀,像是曾經暗墮過一樣。

而且看站位就能察覺出,那個三日月宗近的實力很強,並非其他付喪神之於溯行軍的強大,而是那種脫胎於生死之間的淩厲和狠毒。

嘖,那肯定是一把弑主刀,不過是披著純良的皮騙騙那些不知世事的審神者罷了。

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黴,居然有這麼一振三日月宗近。

鶴丸國永一邊想著,一邊走進一家甜品店。

審神者點名要求的吃食在這裡販賣。

不過當鶴丸國永來到這家甜品店時,他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他忍不住停下來仔細觀察。

甜品店門口站著一個審神者,他似乎在和身邊的加州清光商量什麼,平野藤四郎站在另一側,時不時的插嘴說幾句。

街道旁邊還站著兩個付喪神,藥研藤四郎和壓切長穀部討論晚飯采購的問題,兩人站在街邊對著菜單打勾。

好像沒什麼問題?

就在此時,一隻手突然拍了拍肩膀,鶴丸國永想也不想反身一刀,刀光淩厲狠辣,直衝背後之人。

叮——

刀鋒相撞的瞬間發出刺耳的聲音,鶴丸國永這才看清背後的人。

一振不動行光拔出短刀擋在前麵,不動行光看上去很生氣:“喂,乾嘛突然拔刀啦?!”

鶴丸國永長出一口氣,他發現四周看過來的目光,立刻笑著說:“啊呀真是嚇了我一跳,突然被拍了一下,我還以為……”

就見不動行光身後的審神者淡淡地說:“你擋到路了。”

不動行光沒好氣地說:“你要是買東西就進去啊,不進去就彆擋住路。”

鶴丸國永回神,看樣子自己在這裡猶豫的有點久,擋住其他審神者了。

他連連擺手:“啊呀真是抱歉。”

鶴丸國永一邊說著一邊讓開了道路,這位審神者帶著不動行光進入甜品店,鶴丸國永略一猶豫,也跟了上去。

四周依舊有看過來的目光,甚至還有人在說笑,哇,看那邊的鶴丸國永,居然被嚇住了!一向喜歡嚇唬人的鶴丸也有被嚇住的一天,真是太有趣了。

鶴丸國永抿唇,他滿麵笑容地踏入了甜品店。

鶴丸國永進入甜品店後,就見剛才進來的那個審神者已經找位置坐了下來,不動行光在前台點單。

鶴丸國永走過來排在了不動行光後麵。

很快,之前在街邊爭執的藥研藤四郎和壓切長穀部也走了進來。

藥研藤四郎一邊走一邊說:“算了,既然大將喜歡吃,那就買回去吧。”

“還吃?主人昨天才剛拉過肚子!”壓切長穀部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卻還是拿出了錢包。

不動行光買了一份芝士蛋糕和一杯香草拿鐵,端著盤子走了。

鶴丸國永上前買了乳酪蛋糕和藍莓氣泡水。

就在他伸手入懷準備去那錢包的一瞬間,排在他後麵的藥研藤四郎突然手一歪,靈巧地從背後握住了鶴丸國永的本體。

下一秒,藥研藤四郎猛地一推,太刀嗖一下就脫鞘而出!

前台收銀的服務員本來伸手欲接鶴丸國永遞來的錢,看到這一幕後,手一翻,一張靈符就出現在手心裡,下一秒吧嗒一拍,直接拍在了飛出來的太刀刀刃上!

這番變故兔起鶻落,幾乎眨眼間就已經發生了。

當靈符拍上的瞬間,鶴丸國永的脖子上多出了兩把刀刃,一把是身後藥研藤四郎的,另一把是壓切長穀部的。

而他麵前的收銀員立刻後退一步,露出了腰間彆著的短刀。

短刀嗖一下出現,愛染國俊擋在了收銀員麵前。

就在此時,甜品店的門哢嚓關上了。

門口似乎在討論的審神者帶著兩個付喪神走進來了,他一拍手,笑吟吟地道:“完工。”

最後出現的自然是淅川,他笑眯眯地對僵硬不動的鶴丸國永道:“有人舉報你神隱審神者,和我們走一趟吧。”

鶴丸國永低低地笑了起來,他肩膀放鬆,雙手一攤:“彆逗了,我可是有審神者的,她還在等我給她買吃的。”

“可你是她撿來的呀~”

一個男孩從窗戶處翻身進來,他正是宇智波秀。

男孩跑到淅川身邊,將一個類似於平板一樣的器械交出來,淅川眼睛一亮,按下了錄音鍵。

“是呀~我的鶴球是在戰場上遇到的,他本來是流浪付喪神,一直沒審神者,我運氣不好,總是鍛造不出稀有刀,也撈不回來,就求他和我一起回本丸。”

這是鶴丸國永新任審神者的聲音。

“沒錯,鶴丸國永是流浪付喪神,但我和本丸其他夥伴都覺得他不太對勁,石切丸曾私下裡對我說,鶴丸國永身上的氣息不純淨,可是看起來也不像是暗墮刀,主人很喜歡他,天天都要鶴丸國永當近侍,我們都有些擔心。”

這是鶴丸國永的同僚陸奧守吉行的聲音。

淅川露出笑容:“乾得好。”

宇智波秀嘿嘿笑,他擺擺手:“那我們繼續盯著了。”

隨即砰一聲,宇智波秀的身體就消失了,原來這是他派遣過來送證詞的分、身。

鶴丸國永的心往下沉,完蛋,看起來這是針對他的陷阱。

就在此時,甜品店後方的小門開了,小胖子衝了過來。

他憤怒地瞪著鶴丸國永,大聲道:“告訴我,明子被你藏到什麼地方了!!”

淅川身邊的加州清光立刻上前擋住試圖衝過來的小胖子,同時小胖子的付喪神也努力抓著自家審神者的褲腰帶。

鯰尾藤四郎一邊拽還一邊嘟囔:“主人您更沉了~!我都要抓不住了!”

鶴丸國永歪頭,他似乎在回憶什麼,幾秒後才露出笑容。

“啊,我說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是你……”

白發付喪神笑吟吟地問小胖子:“你想見她嗎?”

小胖子眼睛一亮,他恨不得立刻就衝過去:“明子,明子她還活著嗎?”

白發付喪神語氣溫和地說:“她自然還活著啦,她可是我重要的主人啊……”

察覺到鶴丸國永的語氣不對,他身後的藥研藤四郎沉聲道:“鶴丸國永,有什麼話去審判大樓再說,你……”

話音未落,鶴丸國永猛地轉身!

刀刃劃過他的脖頸,鮮血濺出,藥研藤四郎下意識地收了一下刀刃,趁此機會,鶴丸國永突然壓低身形,反手握住本體,雖然刀刃被封印了,可是刀鞘也能打人啊!

美麗精致的刀鞘大力撞擊,藥研藤四郎下盤不穩,後退了一步。

壓切長穀部一手扶住藥研藤四郎的肩膀以幫助同僚穩固身形,另一隻手驟然揮刀,然而就在此時,鶴丸國永脖頸上的血痕居然自動痊愈了!?

與此同時,一股隱晦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站在收銀台後麵偽裝成服務員的葉子震驚不已:“他居然可以自動傳送?!”

任何審神者和付喪神想要進出萬屋,都需要從萬屋傳送陣出入,當然也有例外。

一旦萬屋的傳送陣出問題,隻要四周空間沒有被溯行軍用黑科技徹底禁錮,任何一個審神者都可以憑借自身和本丸之間的聯係,瞬息間離開萬屋回到本丸。

不過這樣離開有個弊端,那就是審神者隻能攜帶付喪神本體,任何買來的東西都會丟失。

所以很多審神者都會帶著付喪神走固定的傳送陣,畢竟就算審神者身上沒帶東西,但是付喪神總會拎著各種各樣的包裹。

可是唯有付喪神,若是他們單獨來到萬屋,就必須走公共傳送陣才可以離開。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麵前這一振鶴丸國永居然可以像審神者一樣自如進出萬屋?!

葉子的話音落下後,她身前的愛染國俊和對麵的藥研藤四郎同時出手,試圖攔下鶴丸國永。

可是他們反應過來時依舊晚了。

傳送已經開始,麵前的鶴丸國永抬頭,俊美的麵容上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白色的袖袍伴隨著傳送時特有的氣流輕輕舞動著,鶴丸國永就好像一隻真正的飛鶴,身影開始逐漸黯淡,似乎下一秒就會消失。

他輕挑長眉,神情中透著輕蔑和譏笑,比劃著口型:後會無期。

眼瞅著就要功虧一簣時,甜品店內,堂食的座位上,最早進來吃芝士蛋糕的黑發年輕人放下了叉子。

銀製的叉子落在盤子裡,發出了叮的聲音。

清脆碰撞的聲音引起了鶴丸國永的注意力,他下意識地側臉看了過來。

黑發審神者抬頭,同樣看了過去。

不過一眼。

雙方對視的瞬間,整個空間都凝固了。

下一秒,即將飛走的白鶴像是煮熟的鴨子,吧嗒,摔倒在地,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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