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赤紅色的劍在天空高懸,空置許久的赤王終於再度出現。
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講,就是命運的齒輪開始緩緩轉動。
不過這都和佐助沒什麼關係。
如今的他已經考上大學,是東京大學一年級管理係的學生。
十八歲的少年身材修長,脫離了曾經佐助對身高的不靠譜揣測。
如今的佐助有一米八二,比止水都高二厘米哦。
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彼岸集團已經成了現世的新貴,不過由於來曆過於神秘,平時也非常低調,有什麼事發生的話出麵處理的人是比水流,佐助的存在倒是沒幾個人知道。
於是佐助可以光明正大的用彼岸鷹這個化名去上大學。
回想起過去一年的苦讀,佐助忍不住長出一口氣,隻有真切地感受一下高考的艱難和刻苦,才能更加明白為什麼高中畢業後有那麼多人選擇直接就業。
冰帝學園裡大部分學生會選擇出國留學以繼承家業。
佐助對國外興趣不大,儘管刀劍online已經開了海外服,但由於這破遊戲真沒什麼玩頭,也就臉美而已,所以在海外也沒什麼名氣,而佐助自然也沒必要考慮海外市場。
可佐助不僅僅是遊戲公司老板而已,身後還有一大家子和一個組織要維持,那麼管理專業還是需要讀一讀的,佐助就不得不在家裡兩個老爺爺地盯控下,努力了一年,通過了東京大學的招生考試,成為了一名大一新生。
唯一讓佐助心生安慰的就是阿爾泰爾成了冰帝的高一新生,即將邁入苦逼的考試生涯。
簡直喜聞樂見。
阿爾泰爾對學習倒是沒太大興趣,但已經成年的島崎刹那很希望阿爾泰爾能高中畢業,考入夢想中的東京藝術大學繪畫係。
於是佐助之前考學用的一大堆資料連扔都不用,直接轉手送給了阿爾泰爾,美名其曰高中入學禮物。
氣得阿爾泰爾抓著佐助去了某個異度空間,兩人大打出手,直到半夜才回來。
這幾年彼岸之涯的業務走上正軌,佐助慢慢地也有些經驗了,刀子的事丟給羽張迅,遊戲的事丟給比水流,他倒是稍微清閒了一點,而家裡人也希望佐助能有一些和外人接觸的經驗,於是佐助就被放生了。
是的,他被自己的團隊開出了東京的駐地,那畢竟是泉奈的宅子,而佐助需要自己找公寓。
好在比水流還沒大膽到將佐助的銀·行·卡凍結了,佐助看了看卡裡的金額,心落回了肚子裡。
就在佐助琢磨著在東大附近租個性價比較高的公寓時,早他一年上東大的冰帝學長聯係他,問他願不願意與人合租。
介紹人叫忍足侑士,比佐助大一屆,如今是東大醫學係的學生。
“他和我是同學年的,隻不過因為身體問題在家休養了半年,最近總算完全康複了,就打算來上學,正好需要一個合租的人。”
忍足侑士笑眯眯地問佐助:“彼岸同學有興趣嗎?”
佐助問:“他叫什麼?”
“幸村精市。”忍足侑士說:“在立海大很有名,以前是立海大網球部的部長,他是個不錯的人,隻可惜身體不太好。”
佐助和這位名叫幸村精市的人見了一麵。
忍足鬱士沒忽悠他,幸村精市的氣場柔和中透著剛硬,既有大病初愈後的虛弱,也有自身性格的堅韌和強悍。
忍足侑士介紹兩人認識後,就禮貌地離開了。
佐助和幸村精市見麵的地點就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店,忍足侑士退場後,佐助和幸村精市麵麵相覷。
佐助歪頭想了想,他問辛村精市:“房子找好了嗎?”
幸村精市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笑著說:“找好了,就在東大旁邊的代木街區。”頓了頓,幸村精市說:“不過因為很近,所以價格也有些……”
佐助哦了一聲:“價格不是問題。”
幸村精市聽後心下苦笑,這就是他為什麼要找冰帝的學生當舍友的原因。
他在初中時得了一種重病,好不容易康複後他又立刻投身網球比賽之中,身體看似恢複了,可實際上底子並沒有養好,家裡這些年為了給他做病後康複,已經花費了太多。
本來那棟公寓是他一個人住的,平時會有母親或者保姆過來幫忙照顧,所以還會多一個房間,但……
辛村精市笑了笑:“那就好,要先去看看嗎?”
佐助點頭:“走。”
於是兩人也沒在咖啡店繼續聊下去。
畢竟若是佐助對辛村精市找的公寓不滿意,他們也不會合租了。
房子在代木街區,代木街三丁目的公寓大樓,公寓配備了很寬闊的電梯,最起碼能裝下十五個人。
附近有便利店和超市,還有幾家裝修不錯的飯店,四周同樣是居民區,有野貓在附近出沒。
辛村精市看著身邊的人停在一處牆壁前,和上麵蹲著的一隻橘貓眼對眼,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就見名叫彼岸鷹的少年突然伸出手,將手指放在距離貓咪三十厘米的位置,而那隻橘貓歪頭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將鼻子湊了上去,它嗅了嗅少年的手指,似乎記住了這個味道。
隨即橘貓的身體放鬆,團成了一個球。
黑發少年唇角翹了翹,伸手摸了摸貓咪的腦袋。
一人一貓的氛圍很是和諧,直到佐助離開時,那隻橘貓依舊用尾巴纏著佐助的褲腿,似乎不想讓他走。
幸村精市不得不提醒佐助:“……抱歉,我身體不太好,家裡沒法養動物。”
佐助看了幸村精市一眼,搖搖頭:“我家裡有一大群,所以不能帶新貓回去。”頓了頓,他補充道:“家裡的會造反的。”
辛村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