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那這天下共主,為何就不能是他呢?
但他眼高手低,國內的內政還沒有擺平,就是因為皇子太多了。
他殺了一些,卻不能都殺掉,有一些投誠,他還能放過,其餘軟禁起來。
如今有能勢的皇子表麵上都歸順於他,但實際卻未可知。
但看炎國皇帝有時間打仗便可知他是真的信了。
郝戰原是五皇子的屬臣,如今上位的是四皇子,所以他難免有些聯想與懷疑。
但卻不想讓一個彆國之人看出來,雖是合作關係,但誰又能知道薑國再打什麼主意。
“是嗎?楊參謀是從何處得知的消息,本將從未聽過。”郝戰麵無表情的看著楊毅,散發出一種強大的壓迫力。
楊毅手心冒出汗液,雖然他有些瞧不上眼前的莽夫,但到底是上戰殺敵,殘忍凶暴的將軍,那股嗜血的氣息讓他懷疑自己下一秒便要死於他手。
“鄙人也是聽見貴國將士說的,尤其是我們因計策與靖國看似僵持不下,也不知道會不會讓貴國的陛下憂心,這若是怪罪到將軍的頭上,豈不是鄙人的不是。”
郝戰情緒收斂一些,把楊毅的話聽進耳朵裡。
“此時休要再議。”
“是將軍。”
郝戰還真的不放心皇帝,因此對於早已定好的計謀,就看不順眼,心急的想要再次攻城。
楊毅當然不會反駁。
郝戰便下令再次攻打靖國。
“嗡——”
“炎國來攻城了!”
“什麼?炎國又來攻城?”
趙虎剛打完拳法,休息了片刻,如今日頭高照,不知道炎國又想使什麼計謀。
高邦看著趙虎那咋咋呼呼的樣子,皺眉,幾人前去應戰。
寧千暮站到高台,看著遠處黑壓壓的兵力。
思索著炎國為何發兵頻繁,必然是發生了某些讓郝戰急切的事。
炎國依舊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再次被溜了一圈的靖國士兵皆身心疲憊。
寧千暮皺著眉,算著時間,希望顧令舟能快馬加鞭的帶著糧草趕來。
此時被惦記的顧令舟,知道邊關事情的緊迫,接連幾天不休息,快馬加鞭,甚至先一步寫了信傳遞到京城去。
信比人快一步到達了京城。
靖國皇帝看完信後,眉頭緊皺,趕忙吩咐下屬準備糧草。
這一番大動作,也讓時刻關注邊關情況的人,知道了此時邊關的事情。
趙府。
寧穆梅聽到小廝傳來的消息,心中嗤笑,果然一個丫頭片子能成什麼事兒。
熟不知前幾日自己因聽說寧千暮在邊關立功贏勝仗而多麼酸,多麼憤怒,甚至不願在聽邊關的消息。
寧穆梅看著節衣縮食的自己,歎了口氣,表哥在世時,還可以時不時上門打秋風,就算表哥去了,寧千暮在她也可以借著看望的機會順點什麼,結果這丫頭片子連這點機會都不給她。
想起寧千暮因著她介紹婚事而離開京城,臉色就陰沉起來。
我呸,什麼東西,就看現在她有沒有命。
趙匡義下了朝,走進府裡,便見到夫人在庭院中坐著,心情很是不好,便縮著肩膀想要離開。
寧穆梅瞥見窩窩囊囊的男人,心裡就有氣。
若是當年娶她的是表哥,而不是這窩囊廢該有多好啊,那偌大的將軍府可就是她一個人得了。
趙桃兒拿著新珠釵走近,寧穆梅又把皺著的目光放到她身上,張嘴就來:“買買買,一天天就知道買,家裡哪有錢了,還買,死丫頭就是賠錢貨。”
趙桃兒噘著嘴,“又誰惹你生氣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