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2 / 2)

感覺哪裡不對。

但具體是哪裡,卻又不知道。

他略帶求證的看了眼渡我被身子。

隻見後者正滿臉幸福的吃著香草慕斯,看連續劇看的比所有人都認真。

荼毘放棄了求證。

算了。

愛咋地咋地吧。

——

看著那一打發光鱗片在短暫的明亮之後迅速黯淡下去,鶴丸國永托著腮,一臉鬱瘁。

“三日月。”

“嗯?”

鶴丸國永做了個噓地動作,湊近三日月宗近,小聲道:“你說審神者,他是不是...”

他拉長語調。

——“不是人啊?”

三日月宗近捏了捏刀穗上的金鱗,垂眸道:“鶴丸,雖然這是事實...”

但你這說法,好像在罵人。

聽出了他的未儘之語,鶴丸國永一臉無辜:“有嗎?”

“沒有嗎?”三日月宗近反問。

攤開手,鶴丸國永一副這就沒辦法了的表情。

“好吧。”

“審神者,有沒有好好練刀呢。”如三日月宗近一般捏了捏他劍穗上的鱗片,鶴丸國永捏過來捏過去,卻怎麼也不能把它給捏發光。

到底為什麼會發光呢...

他對這個感到很好奇。

“沒有趁手的刀的話,應該不會吧。”三日月宗近道。

用慣了他們這種品級的刀劍的話,尋常刀劍應該會有些使不慣。

刀劍的鋒利度,形狀和材質,若是用不順手,的確會給使用者造成很大的難題。

鶴丸國永看了一眼他:“你剛才是在自誇嗎?”

三日月宗近否認:“沒有。”

“哇,你還不承認。”鶴丸國永瞪大了眼睛,好像今天是第一次認識他似的。

三日月宗近笑了笑,道:“...你要是實在無聊,可以去找狐之助。”

自從審神者因意外回到了現世後,狐之助每天都會如往常那樣去打掃一遍審神者之前的居所。

儘管大家都知道離去的人不可能再回來,它卻仍然固執的每天都要去掃掃地擦擦鏡子什麼的。

【要是審神者大人回來了,房間裡麵卻不乾淨就遭了。】

問它原因,它便統一給人這個答複。

“我不喜歡打掃呀。”伸了個懶腰,鶴丸國永選擇拒絕。

“那你也可以去找髭切殿,在演武場切磋。”三日月宗近很快便給出鶴丸國永另一個選擇。

聞言,鶴丸國永一僵,合上眼睛倒在木製地板上。

“你可饒了我吧,我不說話了。”

見他這副反應,三日月宗近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

“我記得你前幾天還蠻喜歡去演武場。”

一個是他,一個是髭切。

這兩人前幾天跟瘋了一樣每天去演武場,從早到晚,刀劍相接之聲就沒停過。

“那是為了發泄情緒...不過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倒是髭切完全出乎人的意料。

也許是黑氣的影響,他心裡的邪火到現在還沒發泄完。

三日月宗近起身,金鱗在刀穗上相撞,發出微小的碰撞聲,聽起來還蠻悅耳。他揪揪鶴丸國永的衣服,輕道:“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去讓他像你一樣冷靜下來。”

鶴丸國永睜開眼,極為無辜的指指自己,“啊?”

不是。

這是...說能冷靜就能冷靜的嗎?

三日月宗近指指刀穗上的鱗片。

“托它們的福,我還有點電。”

這幾片金鱗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其中蘊含的靈力倒是不少。

若不是它們這幾天給三日月宗近持續供電,三日月宗近怕是又要去出演一次‘睡美人’。

但同樣的。

這些鱗片已經被他消耗了些許,再過些時日...應該便會如普通的工藝品那般隻是個裝飾了。

趁現在還有些富餘。

就先把髭切身上的黑氣先解決一些吧。

那東西之前就控製過髭切的行動,這幾日他每日都去演武場,除了因審神者的離去心中鬱悶,怕更多是因為那黑氣的蠱惑,放大了他情緒中的不快。

“那要是沒〔電〕了,你會變成之前那樣嗎?”鶴丸國永問。

“大概吧。”三日月宗近道,一派雲淡風輕之態。

作者有話要說:  蛇蛇:不渣,我不渣!

在窗戶那邊充當望蛇石了二十分鐘,一看到樓下八岐提著購物袋回來就立馬竄門前等著的死柄木弔:藍莓和草莓裡麵都有一個【莓】,好開心。

三日月:早知道當初多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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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蛇蛇:當得知消息後,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求證一下。並不是想一去不複還。——畢竟他還要吃蜂蜜小麵包慕斯紅絲絨蛋糕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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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來自雪舞聘婷×1,淩塵×1噠地雷!

感謝來自秋寂×8,鶴見櫻歡子×5,愛吃肉的娃×1,淩塵×1,摘星星×1,LuciFiel.九音×1,商周×1噠營養液!

今天,蛇蛇吃了慕斯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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