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逗我發笑了,雅文邑。”
“說的也是。”貝爾摩德的解釋聽起來像是那麼一回事,可如果這就是赤井秀一想讓他們以為的呢?“無形中和赤井秀一打了一個配合呢。”
什麼陷阱圈套……在那裡的分明隻有赤井秀一一個人,赤井秀一想讓他們以為這一切都是FBI的計劃,將發生的事情都攬到他們的身上,意在保護毛利小五郎,而貝爾摩德猜到了他的打算,於是乾脆將這件事落實……打的倒是好主意。
“無所謂,她也不過能在有限範圍內耍一點小聰明。”在知曉了貝爾摩德的“弱點”之後,她想要做什麼一切都有跡可循,這反而能成為他們“掌控”她的有利條件,“現在的重點是FBI。”
“赤井秀一有所顧忌。”神院度的腦海中回放著當時子彈的落點,肯定地說道,“他不想將事情鬨大,演變成當街火拚,不然的話,如果他瞄準腿腳……這些地方可沒有防彈衣的保護。”
琴酒裡麵喜歡穿略顯寬鬆一點的衣服,這樣既可以容納下一件防彈衣,在外麵看也不會明顯,但對於頭顱和四肢就沒有作用了,如果赤井秀一真的想要留下他們的話,瞄準膝蓋或者其他能夠讓他們喪失行動力的地方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不是將槍口對準軀乾。
“你難道還想要感謝他不成?”
“我可沒有這麼說,隻是想到在這場任務中唯一受傷的就隻有……”神院度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頂黑色的禮帽,他的手指虛虛地卡在帽簷兩側,手腕一轉,帽子在他的手中翻飛——撤離的時候他隨手將赤井秀一命中的帽子也撈回來了,“琴酒的帽子~”
琴酒倒也沒生氣,隻是用那雙墨綠色的眼睛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從裡麵似乎能品味出幾分無言來:“你該把易容卸下來了。”感覺好像活潑了不止一星半點,而且看久了之後,他總覺得有點微妙的不自在。
“我也不想再來一次了,我還是習慣自己原本的樣子。”神院度表示他還是很佩服貝爾摩德經常性易容,能在很多人間來回切換的本領的,至少他在這方麵並沒有什麼天賦,“不過我想應該還是會有兩次出場機會的。”
“哦?”琴酒的語調微妙地上揚,“還準備扮演你的友好鄰居、知心前輩?”
“……這個形容聽起來有點惡心。”神院度用手撐著下巴,歪著頭看著琴酒,“我對現在的住所挺滿意的,還不想就這麼搬家,要是一直有人盯著,雖然算不上多麼麻煩,但也蠻讓人煩躁的。”
總而言之,你找的是雅文邑,和我神院度有什麼關係?
“赤井秀一認識你。”琴酒隻覺得神院度這是多此一舉,隻要有赤井秀一在,神院度所說的完全就是在做夢,所以果然還是找機會乾掉他吧,“工藤新一和FBI的人混在一起,隻要赤井秀一知道他認識你,你的情況就不可能隱瞞得住。”
“不,赤井秀一大概率並不知道江戶川柯南是變小的,就算他知道了,以赤井秀一的性格,在不了解江戶川柯南的情況下,他不可能將所有的情況都和盤托出,說不定在他看來,在江戶川柯南麵前維持我“普通人”的形象,能夠避免我從江戶川柯南的態度中發現異樣。”
“這也隻是你的猜測。”
“說的也是……算了,不想這麼多,走一步算一步,有什麼問題就到時候再說。”神院度好像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停頓了一下後對琴酒說道,“對了,你讓人去杯戶公園一趟,就在當時我們預定的位置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怎麼?你發現了什麼嗎?”
“希望隻是我多心了。”神院度想到了當時出現在杯戶公園的江戶川柯南,他真的什麼都沒做嗎?原本他沒有往這方麵去想,但在竊聽器出現,江戶川柯南大概率得知了他們的計劃的前提下,當時的那場雨就顯得有點巧合了,而基爾……
神院度在基爾的身上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她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