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這麼說就……我也覺得。”
……
在這種時候,他們想起了塞拉斯不隻是雌蟲,更是第一軍團長:“好帥……我更喜歡中將了!”
“我喜歡這個戲碼!”
“……小聲點,小心被記恨。”
“你說得對。”
諾伊斯看戲看得想笑,看塞拉斯和伊齊基爾的相處,他現在倒是真的放下心了。
“不知禮數的雌君也不是一無是處呢。”
有大膽開口的蟲好奇問:“諾伊斯中將,您說什麼?”
“沒什麼。”諾伊斯冷淡的回答。
他剛要走,就看見一直在他旁邊不遠處的棕色半長發的雌蟲嘲諷的臉上展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然後快步從蟲們之間裡麵衝出來,似乎很艱難的模樣。
雌蟲那雙碧綠的眼睛裡滿是自責道:“梭洛殿下,我很抱歉,剛剛沒能及時發現,竟然還被擋住去路……我真的很抱歉!”
梭洛殿下……隻是隻愚蠢的雄蟲。
不論是這隻雌蟲還是外圍看戲的諾伊斯都是這麼想的。
諾伊斯的眼睛黏在這隻雌蟲身上,在腦海裡篩查了幾秒,想起了他的身份。
他嗤笑一聲,隱匿身形。
自以為深情的梭洛·羅德尼雖然娶了雌君,但是他不認可這位雌君,反而隻讓雌君稱呼他為“梭洛殿下”,就仿佛這樣他就很深情,從沒有放棄過塞拉斯一樣。
一邊結婚占據了好處,一邊還要譴責傑拉德家隻知道見縫插針……
見縫插針也要有縫能插啊,這縫都東非大裂穀了,還不讓蟲給它合上了?
諾伊斯對同為雄蟲的梭洛是一百個看不起,明明他們應該“惺惺相惜”,但他隻是脾氣不好,嘴上說話難聽,他還不打算得罪其他的貴族,腦子也完全沒有任何缺陷。
棕發綠眼的俊美雌蟲還在安撫著四皇子梭洛:“梭洛殿下,是我沒能及時發現您的窘境,還請您恕罪。”
他說的是那麼情真意切,梭洛被下了麵子的臉色好了一些,這才說:“滾一邊去,我沒對你生氣就不錯了,彆來礙我的眼。”
於是雌蟲就說:“您如果願意原諒我,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梭洛看著他轉身要走,心情更加不愉快,反複無常的說:“今天晚上記得過來,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棕發的雌蟲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這才轉身走了。
轉身的一瞬間,他就收斂了笑容,麵無表情的樣子有幾分他雌父的模樣了。
薩利·克萊夫,出身四大貴族之一的克萊夫家族。
他大概是這次宴會上唯一一個克萊夫家的。
四大貴族從傑拉德到坎貝爾,再從克裡斯蒂到克萊夫,沒有一個家族的主家是全都拿不出手的。
——傑拉德家的諾伊斯中將、坎貝爾家的塞拉斯中將、克裡斯蒂家的林奇少將、克萊夫家的薩利少將。
那麼,就算皇室的前三個雌蟲皇子都能拿得出手,又怎麼樣呢?
薩利捧著梭洛,也不過是因為……
他暫時還不想和梭洛撕破臉而已,不過他身後也有依仗,畢竟克萊夫一族的家主是他雌父。
當初梭洛看上薩利的時候,克萊夫家族是不願意的,可是梭洛這家夥好聲好氣的哄著,堪稱一個詐騙犯。
薩利被這家夥裝了許多年,遮掩自己本性的本事騙過去了,當時的梭洛還裝得好好的,一副自己多麼多麼深情的樣子,誰也想不到隱瞞得那麼好。
畢竟他們現在結婚